不行,我得把殷虹教授的真实年龄和身份搞清楚!我在心里思摸着自问自答:是问姜丽丽?还是殷虹教授?问姜丽丽的话她恐怕也只能回答个事实而非,干脆是关云长过江东单刀赴会;直接来问殷虹教授。
问题是女人一般情况下不会讲出自己的真实年龄,总想把自己的年龄说得很小就是俗话讲的装逼。
世界上装逼的男人有,但女人装起逼来几乎会一竿子搕倒满船人;因此我得十二分地保持警惕才是。
我如此这般地细细想过,突然觉得还有一件事值得玩味;那就是身披红色披风,遮盖着奢华蕾丝腰封式吊袜带情趣装的殷虹教授;是不是认出我来了呢!
殷虹教授如果没有认出我来,哪么就说她和富婆于慧毫不相干;也就是说她根本就不是于慧,我这一阵子忙活只能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我眼睛有些酸辣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俨然神话中的人物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乱什么乱?出水才看两腿泥!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管她殷虹教授是不是于慧,我先靠近接触再说。
我有贝克汉姆、史泰龙一样的气质和形象,殷虹教授要是女人相信她不会排除我,只有我能黏住她;巧妙施展手段不怕她不讲出实际年龄来。
我信心百倍地给自己打了一阵子气,又寻思询问殷虹教授拿什么话语开头啊!
我沉闷地思索着时,一个现炒现卖的念头顿时跳了出来——我和姜丽丽受女子监狱田芳分监区长的委托,前来天南大学通过殷虹教授接触女学生蔺丹霜,这不是问话的来头吗?
主意拿定,我一本正经地站起身子向殷虹教授跟前走了几步;清清嗓子道:“殷虹教授,您是中文系的教授,可知道蔺丹霜这个女学生吗?”
这是一句冷不丁的问话,也可以说是一箭射中靶心的问话;殷虹教授如果知道中文系的女学生蔺丹霜一定会十分热情地告诉我。
我问国一声后,以为殷虹教授后会瓦口漏倒核桃呱啦啦地回答出来;可是意外的是她瞪着一双猫眼眼凝视着我不说话,好像我的话刺疼她心灵深处的隐疼似的;缓不上气来。
我有点诧异,更有点吃惊;以为我问了不该问的话痴呆呆站立地上仿佛一直木鸡。
殷虹教授瞪着一双猫眼眼不说话,眼睛却仿佛扫描仪在我的身上扫来扫去。
我向她的面容瞥了一眼,见殷虹教授的猫眼眼和姜丽丽在汽车后座里窥视我时的眼神太相像了;什么叫母女?殷虹教授和姜丽丽的眼神就是母女关系的真实反映。
殷虹教授最终没有回答我中文系有没有蔺丹霜这个女学生的问题,而是扬扬手臂说了一声:“骨子先生,你和丽儿是不是还没吃饭啊!”
殷虹教授这话问得蹊跷但也实际,我和姜丽丽从女子监狱出发时是下午3点钟;现在已经晚上九点,整整六个钟头我们还没有一粒米下肚;我的饥饿感已经闹腾了好几次,但碍于面子一直没有吭声。
这时候听殷虹教授询问,我直言不讳道:“是呀殷虹教授,骨子和丽丽小姐下午3点钟从女子监狱走的时候吃了饭,可现在是晚上九点钟,我得肚子早就咕咕叫啦!”
“骨子先生直率!”殷虹教授大度地笑了笑,对穿着奢华蕾丝腰封式吊袜带情趣装在客厅里显摆的姜丽丽道:“丽儿,你不要在那里晃来晃去了;骨子先生和你不是还没吃饭吗?妈也没吃呀!叫外卖、叫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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