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公安分局近在咫尺,朱莹从我怀里挣脱出来整整散乱了的头发对张指挥道:“张哥,你在前面那棵大树跟前把车停下来吧!”
张指挥应答一声,把欧蓝德小汽车开到一棵行道树跟前停下来;朱莹打开车门走下去给张指挥招招手说:“再见张哥!”
张指挥没有下车,把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回敬朱莹:“朱所长、弟媳,再见!我们后会有期!”
朱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见我站在她身后;凝视一阵突然扑过来紧紧抱住。
我有点惊慌失措,可是还是伸开两只有力的胳膊将朱莹紧紧揽在怀里。
夏日的大太阳真毒,三四点钟时火球悬挂在西南的天空中熊熊烧烤;干燥的水泥地面在日头的蒸烤下向四面喷火,地表温度少说也有四五十。
我和朱莹站在马路牙子上的树荫下相拥着,全然不顾外界温度的高烧。
朱莹不说话,我也不吭声;我们两人仿佛大革命时期的周文雍和陈铁军在刑场上做最后的诀别。
周文雍和陈铁军在最后时刻肩并肩站在牢房窗前喝了一张影作为他们的结婚照,生命的最后时刻在敌人的刑场上举行了古今中外绝无仅有的悲壮动人的刑场婚礼。
刑场上的婚礼应该是1928年2月6日,地点是广州红花岗。
周文雍和陈铁军两位气吞山河的革命先烈,面对敌人的枪口把刑场作为结婚的礼堂。
他们都很年轻,把反动派的枪声作为结婚的礼炮;从容不迫地举行了婚礼,其悲壮、震撼空前绝后。
然而她们不是真正的夫妻,为了地下工作才假装成夫妻;但信仰使他们成为真正的夫妻,他们把埋藏心底的爱情公布于众;从而被后世人崇尚、尊敬。
回想着先烈周文雍和陈铁军,我把朱莹抱了一下推开来说:“莹姐,我们合一张影吧!”
朱莹没有拒绝,我拿出手机“咔嚓咔嚓”连拍几张;朱莹又将我拥抱一阵,才迈着细碎的步子向公安分局大院走去。
我眼睛噙满泪水,我突然感到我和朱莹分离好像是最后的诀别;心中便就如同刀搅。
我们在铜家寨山下的马路上相识,那天山洪暴发通往村庄的蝎子河涨水;我制作了一只木筏将朱莹和县团委干事卫华渡过河去。
朱莹当时像个小孩凝视着我说:“骨子兄弟,我站在木筏上双腿发抖,你能背着我过河吗?”
朱莹早就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人家朱莹是城里的女孩子;我是山里人就是有相法哪敢说出来?
朱莹自己说出口了,我高兴得仿佛噙了满嘴蜜心中天的不行;立即答应了她的请求。
我现在还能记起我背起朱莹手中拎着一只长杆在洪水中冲击的情景。
遗憾的是那一次由于我手中拎着当成船篙的木棍,没有把手伸过去揽住她的屁股。
朱莹当时用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只饱满在我后背上蹭磨时的酥软;我当时兴奋得差点晕过去。
可是我担负着载渡朱莹和卫华的任务不敢放肆,只能那样让朱莹的饱满燃烧着我的情绪。
从那以后朱莹便成了我的梦中情人,我在县城上高中;每个星期天都要雷打不动地赶回铜家寨和朱莹相见。
都市采花高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人小说网http://tongren.me),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