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用福尔摩斯还原法再还原一次当时的现场,把张放手持凶器匪气十足的情景全盘拖出来;幽兰书不气个半死也得眼仁珠子发绿。
请注意我是在用福尔摩斯还原法,这个称谓是我自命的。
我研读过柯南道尔大师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对小说中的主要人物福尔摩斯可谓顶礼膜拜;福尔摩斯的探案法也成了我处理日常事务的效仿手段。
我用福尔摩斯推论法还原英达路广场街司马琳被捅伤的现场,是十分科学和非常必要的。
因为当时蚂蚱不承认自己拿着突厥弯刀,袋鼠一伙也做伪证帮蚂蚱;朱莹是老虎吃天不知从何处下手。
只有分析、判断、推论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当然分寸掌握在我手中,如果我看上幽兰书记的翘臀和胸前那双饱满;兴许会向她那边偏一点的。
我在心中想着,禁不住瞥了幽兰书记一眼;幽兰书记也在那里看我。
我突然发现,幽兰书记的眼睛很好看;胸部更加饱满,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扑朔迷离。
我敢保证,我的魂魄被幽兰书记的眼神狠狠勾去那么几秒针,脑袋里顿时一片浆糊,意识晕晕乎乎不知在想什么。
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出现这种不反常的情绪,是幽蓝书记的某种气质感化了我还是因为朱莹。
朱莹是英达路派出所的第一首长,是打架事件的主审官;幽兰书记深夜造访还不是想看看朱莹如何来处理这桩治安事件
如果实事求是做大量工作那得多长时间?旷日持久的磨叽哪个人也等不及。
问题是袋鼠和蚂蚱这十几个小混混早就制定了共守同盟口径统一,把白说成黑,把黑说成白只用舌头在嘴巴中转一转。
这样的情况下朱莹不可能搞逼供讯取得证据,而我的福尔摩斯式油滑推断是最好不过的选择。
我定定神,清清嗓子,伸长脖子释缓一下情绪;用还算流畅的语言侃侃而谈,把现场再次还原成以下这个模样:
司马琳在蒙娜丽莎按摩店用瑞士军刀刺伤蜈蚣、黑蛇、蝎子、蚂蟥、蚊子5人后夺门而逃,袋鼠、蚂蚱以及剩下的10个人追着司马琳来到门外,蚂蚱手中拎着突厥弯刀对准司马琳腹部一阵猛戳,司马琳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我还原完毕当时的现场后,有意无意地把目光瞥向麦穗儿问了一声:“麦穗儿姑娘,您当时在现场亲眼目睹了打架的经过;骨子讲得是不是事实!”
“哦哦哦……”麦穗儿有点紧张地站立起来嘴里呐呐着:“是这样……不不不……当时天黑我看得不是太清楚……”
麦穗儿模棱两可的话语更能证明我分析判断的可取性。
当时现场十分混乱,天又黑,是谁拿刀子捅伤司马琳的还真不能确定。
但麦穗儿第一时间给张龙打电话说捅人的是张放,也就是幽兰书记的亲侄子。
是张放真正捅人被麦穗儿看见这样讲的,还是张放的姑姑是幽兰书记;把他抬出来依靠姑姑这棵大树好乘凉?
两种可能都有,这能从麦穗儿吞吞吐吐的话语中得到证实。
特么的,我的福尔摩斯推断法此时此刻竟然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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