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下子又像晴天霹雳一般,打在了两人的心头。这短短的时间内,飞断和炉壁的胸口里翻来覆去,从激动到忧郁,又从忧郁到激昂,不断转换,变得开始有些难受。
老者看到两人这番模样,似乎是承受不住知识所带来的冲击,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今天就到这里吧,等明天参加完巴里奇大人的葬礼,老夫再继续引导你们。”说完,老者就领了他们出去。
出来之后,飞断的胸中依旧沉积着满满的戾气,无处释放。自己的战斧是流木城的老铁匠帮他打造的,按照老者所述,那么在打造这柄战斧的时候,就被赋予了“无”的特性。
“只有使用对应神谕所锻造出来的武器,在相应神谕的战士手中,才能发挥黑金的最大优势!”这样的一句话再次萦绕在飞断的心头。
他取出自己的战斧,仔细地观察着上面的纹路,再看看盔甲上面的。突然心中一紧,跪在了地上,仿佛是自己命器给他带来的影响。
飞断脑海里面不断联想着各种可能性,自己从武士团里面获得的黑金不是“黑德金”。
“不对、不对。我这把战斧是用诺德兰王给的黑金打造的,并不是武士团的黑金。”飞断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说着,心里的感觉就越是难受。
曾几何时,他还因诺德兰王给了他二十块黑金而沾沾自喜,殊不知这是一个多么巨大的深坑。倘若现在的战斧用的不是黑德金,飞断几乎要难受得吐血了。
“不行!绝不能这样!老子的战斧必须是用黑德金打造的!拥有德之神谕的锻造师,用有德之神谕的锻造师……”飞断不停地自言自语,一下子陷入疯狂。
随后,还是紫渊用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给他注入能源,这才将他唤醒。此时的飞断,早已经是大汗淋漓,脸上一阵恐慌。倘若紫渊继续任由他这样的状态下去,飞断会不会就此心力枯竭而死,还不能得知。
在紫渊的帮助下,飞断的状态总算是好了一些,但只要往那个方向一想,就难免会眼前一黑,陷入不断的恶性循环之中。
他看着手上的战斧说:“你啊你,真是把我给害惨了!”
出现这样症状的何止是飞断一个人,就连回到房间的炉壁,都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脑子里不断浮现相应的问题,一个是担心自己使用的不是“黑德金”,一个是担心锻造师并没有五阶,他带给了炉壁命器“无”的特性,日后会影响他的前程。
“不对!我的盾牌用了三块黑金,如果他们都不相同怎么办?”炉壁对着盾牌自言自语地说。
对命器的质疑,严重地影响了他们两人的心神,从而导致他们现在的模样。
努比哈奇,涌泉山谷小镇。
“命器?希德,命器到底是什么?”丹妮好奇地说。
诺德兰王看到丹妮好奇的样子,像是在欣赏美好的景物,他笑着说:“怎么突然间对这个感兴趣了?”
“没有,一来到阿德兰这边,经常会听人谈论这个话题。我的一个曼族朋友,似乎也有这个命器。”丹妮说。
曼族朋友,换做是诺德兰王希德的脑海里,立马转换成旋斩两个字。他跟旋斩也算是有一面之缘吧,却没想到他还是丹妮的朋友。
早在卡库里见到旋斩的时候,希德就已经知道他进入了五阶,那么自然而然也拥有命器。一切跟丹妮有关的情报,希德早已经掌握在手里,因此对于旋斩的身份,他也是了如指掌。
为此,对于之前的一件小事,还是让他对旋斩颇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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