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被单,侧坐在床边,炉壁扭开瓶子,喝下药剂之后,身体的疼痛顿时有所缓解。接下来,他拿着那杯水,一蹭一蹭地来到窗户边,尝试着查看一下外面发生的事情。
放眼望去,之间后庭那里出现了暴风一般的乱流,许多身穿黑甲的宝吉尔族人手提长枪,跟不知道什么东西交缠在一起。渐渐的,他看到了被一个壮汉一拳击中的普莱特,口吐鲜血,然后飞了出去。
可等他看到下面的人中有父亲的存在时,炉壁不淡定了。他们现在要对抗的,分明是虫族里面的高级部将。
情急之下,炉壁喝过手中的清水,杯子一扔,想要切换出自己的战甲。下一刻,发现除了自己的盾牌,盔甲、头盔、护腕、腰带、战靴,甚至是他的钉爪战锤,统统不见了踪影。
原来,在白天与飞断大战之后,飞断的全力一击,除了砍伤了他的盾牌和盔甲,受余震的影响,其它部件也出现了各种不同的损伤。玛塔奇城主,也就是炉壁的父亲,在把他送回城堡后,便将他的装备从收纳器里取出,送到了工匠那里去修复。
至于为什么还剩下盾牌,因为炉壁的盾牌并不在他的收纳器里面。他也是在整个乌拉巴托,少有把盾牌炼成命器的人。
但现在的他,仅仅只是一面盾牌,就差点让他跌倒在地,更别说出去战斗了。炉壁咬紧牙关,拿出了一瓶强力药剂喝下,也不过勉强将其提起。随后是肩膀的疼痛逐渐增加,十顿重的盾牌脱手落地,砸在地板上。
他双手锤地,在白天与飞断的较量中,他虽然看到飞断被崩角双脚猛踩,但之后自己便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尽管飞断也并不比他好过,只是,打自心里,炉壁觉得是他输了。
现如今虫族来袭,父亲在外战斗,自己却这般无能为力。无论是作为玛塔奇城主的二公子也好,身处五阶也罢,他不甘心,不甘心在危难的时刻,自己碌碌无为。
旋斩这边,脱离了大部队的他,又开始了以往独自在外的拿手好戏。只身一人,在黑夜中自由穿梭,与房屋的影子融为一体。这手功夫,曾经就被左拳调侃过,说:“你一个斧人,潜行能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可不是,当初战靴上的附魔效果,还是静谧,用于消除盔甲带来的声响。这时候,旋斩的准备,便起了作用。
钢羽和莫莉莎两人,到现在都还音讯全无,旋斩的心里着实有点难受。街道上的虫子已经变得少了许多,他不敢掉以轻心,镰手类的家伙都狡猾得很,说不定躲在什么角落,随时伏击过往的人。
收起碍事的大斧,拿出腰后的小刀,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玩味的感觉。原来,身处传感动力炉里面的血炎,还是第一次看到旋斩现在的模样,似乎是在拍手叫好。
拥有通感的对象后,精神世界着实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旋斩赶紧让血炎这个闹腾的家伙安分下来,别影响他的状态。尽管有些不愿意,血炎还是消停住,好让旋斩办正事。
“也不知道执剑现在怎么样了?”旋斩默念道。
从知晓执剑在外城之后,到现在其实并没有过了太长的时间,只是高手对决,一两分钟之间瞬息万变,旋斩心中的忐忑,依旧在胸前挂着。
奔走在城北的街道上,一路绕开有虫子的地方。眼看主岛的城墙就在前面时,一道飞刃侧面袭来,旋斩腰间一紧,连忙扭身躲避,但还是打到旋斩的左臂。
外面的银秘饰装发生了频频的震动,并没有因为飞刃而撕裂,反倒是下面的黑甲,却因防御力不足,让其切开了一个口子。
旋斩急忙扭头一看左臂的伤口,血炎的治疗在受伤的一瞬间便产生了反应,但终究还是没能打消旋斩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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