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身影一跃而起,尖锐的利脚在城墙上敲打出叮叮的声音,清脆入耳。
转眼间,这样清脆的舞曲变得密如细雨,侵扰着睡梦中怡然。原本甜蜜而舒适的夜乡,开始变得躁动,让人感觉到一丝的不如意。
“旋斩,你怎么说?”飞断向旋斩问到。
“黑金锻造的技术嘛,听起来似乎很不错。”旋斩回应回来后,继续喝着黑泡酒说。
“就这?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梦想?”飞断双手按着桌子说,脸上尽是不满,显然对旋斩的回答并不满意。
“或许吧。”旋斩淡淡地说。
“或许?什么或许?老子看你这样子不爽很久了!”飞断生气地说。鬼月紫渊附加的力量顿时让酒馆里面的人感到无比的压抑,似乎是有人在掐着自己的脖子。
可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旋斩,只见他眉毛上扬,抬起眼珠子看着飞断说:“老子是个曼族的斧人,曼族的,你知道这里面的含义吗?加入宝吉尔家,就是个笑话。”
旋斩强调了一下“曼族的”三个字,飞断只觉得自己的心情被他弄得乱七八糟,有种有气没地方使的感觉。随后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又变回原来忧郁的样子。
“别让我逮着机会,不然老子弄死你!”飞断咬牙切齿地说,紧接着拿起酒杯就是一灌到底。
在他来这里之前,不是没有想过旋斩这家伙会拒绝他的邀请,只是感觉还会有周旋的余地。没想到旋斩这家伙就是个粪坑里的石头,软硬不吃之余,还臭。
这个时候,差不多到三十四点了,大多数的人都已锦衣入睡。可就在这时,原本的细雨绵绵突然如暴雨倾盆,然后是炮鸣四起。
“敌袭!敌袭!”城防士兵大喊着说。阿兰扎尔的城防警报立马拉响,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城区。
普莱特城主连忙跑到窗户前,见主岛的上面的一边,此刻像挂漫了密密麻麻的灯笼,正一上一下的跳动着。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坐镇阿兰扎尔这么久,还是第一次遭遇到攻击。
“嘛了巴个虫子,是哪个混蛋吵着老子睡觉?”兰·杜里尼从床上起来说。
“虫子来袭么?”破空看着窗外说。
“这怎么可能?它们是怎么过来的?”德·巴特慌张地说。
“少爷,我们得赶紧找地方撤离。”贾巴尔跑到查尔斯的房间说。
“哼!宝吉尔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塔布尔不屑说,“也好,就让虫子好好挥霍他们这里一把吧。儿子,我们走!”
“来了吗?”玄月盘坐在城堡的楼顶说。
“嗯~呃!狂徒们,给老夫杀!”兰·巴里奇对着通讯器大喊说。
顷刻间,阿兰扎尔的主岛区域乱成一团,炮鸣声、刀剑声不断。虫子的利脚戳在石板上提起来就像暴雨一般,可知数量是多么的惊人。
刀刃轻快地划过士兵的脖子,顿时人头落地,血浆喷洒而出。它们一个个像是身穿黑袍的影子,提着两盏灯笼,上蹿下跳。炮火、枪弹,在这些黑影中形同虚设,大片大片的地方如同麦子般被惨遭收割。
阿兰扎尔的主岛,此时正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捉鬼游戏,不知道那里会突然飙出一把镰刀,向你挥来。士兵们异常的惶恐,不断地对那亮着灯笼的地方进行扫射,可效果却是微乎其微。
低阶的士兵,根本挡不住哪怕是一下。这镰刀手的锋利程度,仿佛是被死神亲吻过,无情地催促着生命的完结。
一个防守的阵营,两千多士兵驻扎,然而面对这样的黑影,却是难以抗衡。顷刻之间,化为乌有,原本微末的灯光,也尽数消失在黑夜当中。
这样的情况,不只是一两个阵地这么简单,但凡黑影所过之处,都无例外。它不管你是反抗,又或是束手就擒,还是依旧在睡梦中,一律收割无误。街道的灯火好比遇上了洪涝,再也无法亮起,只留下一盏盏黄色的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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