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墨燃怎么样了。
比起这些,更让他在意的是墨燃的那番话,“本座是重生的。”
他一直想不通墨燃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温柔,对于他自己而言。他一直对墨燃的态度转换保持着一种疑问,尽管那天晚上的表白也没有让楚晚宁放下警戒,踏仙君太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了。
这些疑问就一直藏在他的心里,他没有去问,没有去查,就只是在心里建起一睹墙罢了。
直到亲耳听见踏仙君的一句“本座是重生的”他才想明白。原来墨燃的前后转变是因为他是重生的,他经历过什么,楚晚宁不知,但从他的语言可以听出墨燃十分痛恨华碧楠。
还有那个什么两个尘世的我都死了,难道他竟是死了的吗?那墨燃是什么心情?
开心,快乐还是悲痛,难过呢?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现在只想看见墨燃,想听墨燃的声音。
他就这么坐在窗前等待墨燃。
月光皎洁,夜色渲染了一切,它们看起来都异常平静,安稳。除了蝉叫声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一切都沉静极了。
如果没有踏仙君的一句师尊来袭,这个夜晚就会沉静安稳到黎明。
楚晚宁回过头来,瞧见踏仙君站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看着他。他们刚才就像一对伴侣在等待对方归来,现在就是等到伴侣时不知该说什么。
不仅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他们在一起时除了性爱就是粗暴,很少心平气和的说话。
楚晚宁此时穿得少,只有一件薄薄的外衣,不巧的是这时刚好有风吹进来,楚晚宁忍不住哆嗦起来,踏仙君看见了连忙跑过来将自己身上的斗篷给楚晚宁戴上,反手去将窗关了。
做完一切,他忍不住带点愤怒腔对楚晚宁说:“天凉,本座不是叫人给你做了很多暖和的衣裳吗?你怎么不穿?还有以后不准站在窗户前发呆。”
说的好像一切都怪楚晚宁自己似的,他总不好意思说“是为了等你才消磨时间的!”这不符合他晚夜玉衡的风格。
他不想回答踏仙君的这个问题,于是转移话题说:“师明净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他呀”踏仙君一脸不耐烦地说:“本座可不会让他好过,此时可能已经被啃为一堆森森白骨了。”很显然,踏仙君上当了。
楚晚宁倒有些不忍了,毕竟那可是自己教导了多年的徒弟,怎么会成了那个样子了呢?说到底还是人道不公。
见楚晚宁面露悲色,踏仙君不高兴了,他说:“怎么着,你心疼他了?”
楚晚宁摇摇头,道:“没有。”
踏仙君也没有计较那么多,他只是有点调调地对楚晚宁说:“最好没有,楚晚宁,他可是害了你我两辈子的人,亏得本座还拿他当好兄弟,他害我不说,还想上本座的人,做他妈的梦去!”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本座看着他就恶心,真他妈烦人!死了活该。”
楚晚宁瞧着眼前正在自言自语的人,着实觉得好笑,但是他那三日如冰冻三尺的脸并没有什么表情,他能做的就是在心里偷偷地笑。
“墨燃,你重生是怎么一回事?”
他这么一问,踏仙君反倒不说话了,怕什么来什么,想瞒也瞒不住。
他沉默了一会儿,双手捏着衣袖像个犯错的小孩,他小说地说:“本座说了,你会恨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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