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 (3-2)

“有多重要？”

“拿了就得嫁给我。”

你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来腰。

“做梦去吧。”

你与千手扉间结识的第六个月后，成为了恋人。他曾在影岩上握着你的手对你说，宇智波终会有一天能够在木叶安定下来，不会再有战争。你说你信他，却不曾想半月后，泉奈会躺在你怀里，永远失去了生息。再见千手扉间时，你已经再也哭不出眼泪，只是双目通红的看着他，直到快要离别时，你才对他说了一句：

“你骗我。”

那人哑口无言。是啊，对不起，我还是没能做到。

泉奈离世后的三个月后，斑亦孤身死在了终结谷。你在拥簇中成为了新的族长，仪式结束后，扉间再次出现在了你面前。

你站在窗前背对着他，轻声呢喃。

“扉间，你知道吗，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们成亲了。我穿着嫁衣走向你，你拉着我走过了五大国，还说要陪我走完余生。然后梦醒了，泉奈和斑也都不在了。”

没有回应。你知道他早就走了。

再过几天，他就要成为新的火影，成为木叶的二代目火影。他没有机会在娶你，然后拉着你游历五大国了。

千手扉间继任火影的那天晚上，你穿着大红嫁衣坐在镜前，自己圆了自己的梦。开门声传进你的耳朵里，你发现你身后出现了一个长的和你一模一样的女人。她勾唇笑着，手里还端着一盘肉。

木叶封禁的卷轴上记载，上古有兽，名魇。由人的怨念结成。它会到你的爱人身边，直至吃了他的肉才会消散。

“那是什么？”你透过镜子看着她，是一张毫无血色的人脸。

“猪肉。”她笑道。

“不是。”你反驳到。

“就是猪肉。”她还是笑着的。

“他会死吗？”

“你死了他就不用死了。”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你抓着一块肉塞进了嘴里。

案前放着一把鲜血淋漓的苦无。你放声痛哭，于十五的深夜里在寒冷的井中直落九泉之下。

扉间揉了揉眉心，叫人把肉端了上来。端上的是一盘血肉模糊的肉，因为放置时间过长，盘子里的肉已经萎缩，血已经干涸。扉间拿起来一块，毫不犹豫的放进了嘴里。

“她还留下什么了吗？”

“肉旁边还有一把带血的苦无。”

扉间脸色忽然变得难看。

“就是猪肉。”他说。

“有那么重要吗？”水户问道。

“有。”咀嚼了数十下，扉间最后将肉咽了下去。“最后还她清白。”

水户让人把那盘肉端走。看着千手扉间，欲言又止。

千手扉间喝尽杯里最后一口茶，穿上火影袍，起身出了门。

外面还下着大雪呢。走到尽头，只有一排脚印，留在了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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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代目继任火影后的第二年，宇智波被木叶接纳，村子内部再无战争。千手扉间于次年十五夜里死在了宇智波族地境内的一口井旁，身边放着一把苦无。终身未娶，死因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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