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鼐是桐城派集大成人物。在《刘海峰先生八十寿序》中提出出了桐城派的旗号,阐述了方苞、刘大櫆以及姚鼐之间理论继续关系,揭示桐城古文形成。主讲钟山、梅花、紫阳、敬敷书院四十余年,传授古文法,培养写作人才。为文提倡“考据、义理、辞章”兼备,编《古文辞类纂》。世人称为古文读本最精赅之书。桐城派至姚鼐,形成所谓“家家桐城”。姚氏门下以上元梅宗亮、管同和桐城方东树、姚莹影响较大,世称“姚门四杰”。其次桐城刘开、新城陈用光、娄县姚椿、宝山毛岳生等亦在高足之列。南北诸省,皆有桐城派传人,形成了一个声势颇大的古文流派。[17]
末流时期
时间为1840年鸦片战争后至1919年“五四”运动时期。
刘声木《桐城文学渊源考》补遗载桐城派作奉1200余人(内女士2人,日本人2人),其中多数为桐城派末流作家。文章与世变相同。曾氏自称私淑姚鼐,世称:“湘乡派”,实为桐城派的变体。曾国藩弟子以武昌张裕钊、桐城吴汝纶、遵义黎庶昌、无锡薛福名重,有“曾门四大弟子”之称。张、吴立教燕、冀,弟子多达数百人。侯官严复、林纾、陈衍、吴宗祺等,时称“侯官派”,实为桐城派末期支流。继曾国藩“四大弟子”之后,马其昶声誉最高,有桐城派“殿军”之称。末流作家拘泥桐城“义法”,抱残守缺格律,悖于“五四”新文化,消沉衰亡是历史必然。但多数桐城派作家爱国主义立场、民族气节、爱国主义思想,在政治和创作中有反映。方东树《病榻罪言》、梅宗亮《与陆立夫书》、王拯《王刚节公家传跋尾》、鲁一同《关忠节公家传》等文章,在当时有积极意义。[17]
现当代桐城文学,新文化运动兴起,白话文学产生,桐城派致命。林纾“尊孔读经”,逆时代潮流,斥为“桐城谬种”,成了新文化的批判对象,桐城派文学终结。
流派体系
体系划分
桐城文派
在桐城派未形成以前,邑内有识之士即鄙弃时文,倡导古文写作。在理论上,方以智(1611--1671)提出端本于经,练于要史,修辞于汉,析理于宋的崭新见解,其《文章薪火》推崇左(传)国(语)班(固)马(司马迁)韩(愈)欧(阳修)之文,对后来桐城派的形成有直接影响。在创作上,钱澄之(1612-1693)摒弃八股文,专治经书古文,其作品为后世桐城派作了示范。其后戴名世赋予古文强烈的战斗精神,注重发挥古文的社会作用,开桐城派古文艺术形式之先河。其文学倾向和艺术渊源与桐城派基本相同,对方苞影响至深。
桐城诗派
桐城派文人中能诗者不少,如刘大櫆、姚范、姚鼐、方东树、朱琦、曾国藩、范当世、陈三立等人在诗歌理论与创作上的建树都为人重视。如统观桐城派作家的诗歌,俨然有一桐城诗派存在,故前人已有“论诗转贵桐城派,比似文章孰重轻”(程秉钊《国朝名人集题词》)之语。
桐城画派
“桐城画派”也可谓独具特色。据查有关资料得知,明清两朝,桐城县画家就达一百多人。北宋时期,闻名天下的大画家李公麟(人称李龙眠,桐城龙眠山庄今坐落在龙眠乡双溪村李庄,遗迹尚可辨认),就是开“桐城画派”的杰出人物。《安庆府志》曾载:桐城龙眠山“擅江北名山之胜,宋李公麟归老于此。”由此可见,李氏晚年就终老于家乡桐城龙眠山。李龙眠由于绘画(白描)造诣,故在中国画史上占有很重要的历史地位。且与“苏轼、苏辙、黄庭坚”等大学士相交笃厚,诗画畅游于天地之外。明桐城名士孙中夔有诗曰“居山庄犹在,园林看转移。山川浑日旧,花鸟自今时。月散花椒影,烟沉兰竹枝。闲来搜胜迹,登临客心悲。”可见其对李龙眠的追思之。
形成原因
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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