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

太阳照在大地上，看上去像是给大地镀上了一层金光。老鹰在空中盘旋嗷叫。树林间，原本正在午睡的小动物们突然惊醒。纷纷在树林间逃窜，树上的鸟儿冲出树林，飞向云霄。

“唰唰”两声，一道人影从树干后一闪而过，紧跟其后一支手里剑插入了人影的背部，那人应声倒地。阳光散散落落的撒在他的面上，一头浅蓝色的头发此时此刻正凌乱的顶在头上，额角一股鲜血顺着脸庞流下。

他面部狰狞的看着树荫下的人影：“漩涡鸣人！”树影下的金发少年挠着他的黄毛摇摇晃晃的走出来，透过面具上的那个瞳孔射映出懒散的目光赤裸裸的照在水木身上，嘶哑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呀啦呀啦，认出来了啊。”

水木紧咬着下嘴唇。右手慢慢往身后挪动，他的目光闪烁的看着鸣人，然而人的眼睛会说话，他那闪烁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的意图。几乎眨眼间，少年身后的短刀已经出鞘并将那只右手深深插入泥土之中。

“啊！”

一声惨叫划破天际，几只鸟儿惊出树林发出凄惨的叫声。水木目露杀光，咬牙切齿的盯着少年那张冷酷的妖狐面具两个嘴唇因为隐忍伤口的疼痛而变得苍白。

“你别逼我！”他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吼出了这句话。冷漠的杀手向前走了几步，她抬手取下自己的面具，是一张诡异的笑脸，那个笑有戏谑，有讥讽，有嗜血，有恨意。

少年没有开口，他就这样看着水木，似乎在说：“我就逼你了，怎么着。”水木终于受不了了，他猛地用左手抽出插在右手的短剑，血液像花一样溅开来。“吼”的叫声，水木开始咒印花，身上的毛发刚刚长出，脸上的得意的表情却是一下子凝固，整个人定在了那里，蜡黄的皮肤一下子变得干枯，最后如同树雕一般矗立在那里。

一缕黑烟从水木已经变成洞窟的眼睛处缓缓飞了出来。画面一转，一个由黑烟围城的黑球缓缓裂开，露出少年面无表情的脸颊，面具重新回到他的脸上。“难吃”对于那个已经被吸干血液的可怜人他饶是这样评价的。

黑遁收回了，他走到水木的尸体前，脚边干枯的血液成一朵花的诡异形状。鸣人伸出手轻轻点了一下那句干尸的额头，化成了灰堆在地上。少年蹲下，在那花的中央留下一串奇怪的字符，随后捡起短刀扬长而去。

树林又恢复了往日的的宁静，这场没有激烈的忍术对决的战斗就这样结束，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就在几公里外的小河边，一名少妇正在洗衣服，十米开外的小木屋的烟囱还有余烟，是中午做完饭留下的痕迹。鸣人站在河对岸，他看着年轻女人轻轻撩起额前挡住视野的碎发，然后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女人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的脚，水面的波纹延伸到女人脚边的石板继而消失，一圈又一圈。她抬起头，看着是暗部的，竟然没有丝毫害怕或者慌张，又像是早料到这个人会来一般，对着鸣人微微一笑，柔声问道：“他……死了吧。”

鸣人看见女人的眼睛有些红肿，却也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女人闭上眼睛，撑开双臂，解脱似的：“来吧。”

只听见“噗嗤”一声，女人的心脏被鸣人的手掌刺穿，血液溅到他的面具上，或许是怜悯这个女人吧，他没有吃她的血了。

从胸膛收回手，任由女人的身体向后倒去，扑入河里被河水冲走。鸣人离开时，他看了一眼小木屋里的男孩，思考许久最后进去向着男孩走去。

男孩满眼惊恐，他躲在桌子下，看着鸣人越来越近的脚步，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的流，只是死死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

突然鸣人的脸庞放大的出现在男孩面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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