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缕缕情思雕琢于扇骨之上,轻盈起舞间,笑靥如罂粟般绽放,心却似朽木不复温润。恨这半生颠沛流离,前世姻缘早已错付,人情冷暖,方知其毒胜砒霜。究竟是谁,以那温柔的眼眸,恍若黑暗中的唯一救赎?当以这浩瀚天下为赌注,江山为之倾倒,尘世随之沉浮,试问能否逆改天命,重书命数之轨迹。】
羽清:“我终于知道了,彼岸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羽清的回忆开始——
彼岸:“羽清,看到这种情形,你当真是不知道他们的嘴脸吗?”
彼岸:“你应该是知道的,但是你自己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羽清的回忆结束——
是啊,她分明一直在自欺欺人呐,明明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就是不愿意去直面,也难怪彼岸会那般嘲讽她哟。
羽清:“其实我一直都明白,却又一直在自欺欺人。”
羽清:“我早该明白的……”
蓝忘机本想安慰一下羽清,没成想蓝思清和蓝清欢这俩人竟也跟了上来,可能是看见蓝忘机端着酒上来了,“咚咚咚”地敲响了羽清的房门。
羽清:“谁?!”
羽清听到敲门声,瞬间拿起身旁的揽月剑,满脸警惕地说道。
蓝羽(蓝思清):“阿娘,是我和清欢。”
听到蓝思清和蓝清欢的声音,羽清那紧绷着的脸才慢慢放松下来,原本紧紧握住揽月剑的手也微微松开了一些。
羽清:“原来是清欢和思清啊,进来吧。”
羽清只觉得心里头还在后怕,蓝忘机瞅着神经绷得紧紧的羽清,挺担心的。要知道,羽清在青云门那会儿,时不时就能在后山听到点儿啥动静,所以她就不敢松劲儿,也就养成了这么个精神高度紧绷的习惯。
蓝清欢一眼就瞅见了满脸心有余悸的羽清,心里不由得一紧,赶忙关切地问道:
蓝颜(蓝清欢):“阿娘,你怎么了?”
羽清:“没……没事儿。就只是没休息好,不碍事的。”
羽清说这话时倒是一脸的不在乎,然而蓝清欢、蓝思清和蓝忘机这三人却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蓝颜(蓝清欢):“真的没事吗阿娘?”
蓝清欢满心狐疑地瞅着羽清,羽清脸上泛起一抹暖如春风、柔似暖阳的笑容,朝着蓝清欢望了过去。
羽清:“真的没事了,快下去吃饭吧。”
蓝颜(蓝清欢):“那……行吧,阿娘,你若是哪里不适,就跟我们说,也可以给阿爹说。”
蓝清欢终究还是相信了羽清的这番言辞,紧接着就领着蓝思清走下了楼。
蓝湛(蓝忘机):“阿清,你告诉我,方才你到底怎么了?”
羽清:“没事儿,就是精神有些太紧绷了,有些后怕。”
羽清咧咧嘴笑了,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般灿烂。紧接着,蓝忘机快步走到羽清跟前,他眉头微皱,眼神中满是担忧,紧紧地盯着羽清。
蓝湛(蓝忘机):“别怕,我在。”
羽清:“已经习惯了,毕竟在青云门里,但凡听到一阵风吹草动就警惕得不行,习惯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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