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沙的一条繁忙街道旁,一位衣着破旧、不拘小节的男子悠闲地坐在茶馆门口。他身旁摆放着一个碗,里面盛着一种液体,让人难以分辨那究竟是酒还是清水。
男子的怀抱中紧抱着一把大刀,他的姿态放松,仿佛已经沉入梦境,斜倚在墙边。他那一身凌乱的装束,让人第一眼看到他时,不禁心生疑惑——他或许不是一位乞丐,但肯定是一位四处漂泊的刀客,他的身份神秘莫测,如同他那把引人注目的大刀一样。
在酒馆的入口旁,甚至还可以发现在那位刀客的身旁,还有一位女子紧紧依偎着他的肩膀。她同样穿着朴素的粗布麻衣,一块长巾巧妙地覆盖在她的头上,连带着遮住了她的面容,只留下一双清澈而明亮的眼睛,透露出她内心的纯净与坚定 ,她的脸上挂着难以掩饰的疲惫,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倦意。
这位女士不是别人,正是历经了漫长而匆忙的旅程,仅用一天时间便从尼莱斯风尘仆仆赶回长沙的张海月。若换做其他人,经过如此奔波,恐怕早已精疲力尽,无力地闭上双眼,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了。
尽管张海月刚刚长途跋涉赶回来,可她现在的状态仅仅是感到一丝疲倦,以及双腿传来的轻微酸痛以外。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身体不适不过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黑背老六:想睡就回去睡吧,在这地方睡睡不好。
张海月:六爷您都可以,没道理我不行,而且我还得看着这群小鬼子呢。
张海月:您说我这算不算是身兼数职?我哥下墓我当打手,我哥不下墓我给他打探敌人消息,丫头生病,我还得当个医生,二爷唱戏我去当水军,偶尔去给九爷当陪玩,给五爷当育宠师,给三爷出损招,给霍当家做化妆顾问,也就在六爷和八爷这我算是最闲了。
黑背老六:在家呆着不挺好的?
张海月:在家无聊啊,我这不得趁着我现在有空闲时间把以前想做的想玩的都做一遍,其实也算是我乐在其中。
张海月:六爷,我大概一年多以后就差不多要走了,估计会去厦门吧,也有可能回东北,或者去长白,也有可能去墨脱,或许是香港吧,或许也可能去陕西,我曾经去过那里,觉得风土人情还不错,我曾经去过那边放野,遇过一个人很好的大哥,和六爷您穿着风格倒是挺像的,人都很好。
张海月:不过我也不确定要去哪里,等上面通知吧,您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到时候去一个地方给您寄些特产吧。
可能是因为实在闲得无聊,而黑背老六本来就不是那种喜欢多言的人,张海月便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的计划和种种不满。
然而,这些所谓的抱怨,仔细一听,其实更像是她在无意间发出的一连串无意义的碎碎念,也听不出什么目的。
黑背老六:那还回来吗
张海月:不知道,也许吧
黑背老六的话语刚落,张海月便陷入了一阵沉默,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良久,她才带着几分踌躇和犹豫,开始缓缓开口
黑背老六同样陷入了沉默,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双眼再次紧闭,仿佛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
但是,他手中紧握的大刀却仿佛透露出他的心情——他的手指不自觉地逐渐用力,指节因紧握而泛白。这些个小动作暗示了他的内心或许并非如外表那般平静无波。
黑背老六:我陪你一起去
黑背老六:我能打,能帮你
张海月:不行,我知道你很能打,可有些事情,只有我能做。
族长也能做
张海月默默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黑背老六:忙完了就记得回来
张海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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