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诡异的静谧几分钟后由“天问”缠上墨燃结束。
楚晚宁垂下眼睫,神色冷淡:“墨燃,你当真不曾偷窃?”
“不曾。”
“……你应当知道,对我说谎会是什么后果。”
墨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能不知道吗?但仍是死鸭子嘴硬:“请师尊明鉴!”
站在一旁的墨宗师看自己少时如此“年少不羁”,不禁怀疑之前自己是不是被驴蹄子踢了。
墨宗师控制见鬼开始审问,同时在心中对见鬼下达命令:“见鬼,师尊如我,听起号令。”
见鬼与墨宗师心意相通,收到命令立刻便为楚晚宁所用。
这滋味儿太熟悉了。柳藤除了日常抽人之外,还有个作用——
楚晚宁盯着被见鬼牢牢锁住的墨燃,再次问道:“可曾偷窃?”
墨燃只觉得一阵熟悉的剧痛直击心脏,仿佛有一条尖牙利齿的小蛇,猛然扎入胸腔,在五脏六腑内一阵翻腾。
伴随着剧痛的是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墨燃情不自禁地张口,嗓音喑哑:“我……不曾……啊……!!”
似乎觉察到他在说谎,见鬼的红光愈发狂暴,墨燃痛的冷汗直冒,却仍拼命抵御着这般酷刑。
这就是柳藤除了抽人之外的第二个作用,供审。
被审问的墨燃自然不会注意到“天问”散发的能量是红色的,但站在一旁的薛蒙可看的清清楚楚,不禁瞪大眼睛。
墨宗师拍拍他肩膀,说:“别那么惊讶,世界上超过你们认知的东西还很多,要学会接受。”
墨宗师发现,换一个角度看他曾经做的事,当真是蠢极了。
自己当初满心满眼把师昧捧在手心,妄图得到那一颗真心,可他不知道,那颗真心,他其实早已得到,只不过他没看到,把那颗真心踩在了脚下。
兜兜转转两辈子,海水褪去后,他才发现被他踩在脚下的真心,满是伤疤,却依然鲜活的跳动着。
纵然过去这么久,两人早已心意相通,每每思及此处,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抽痛。
他很少想过去的事,如今年少的自己就在面前,那些记忆不由自主的上前,好像要把墨宗师拉入深渊。
在他即将坠入深渊时,一只手拉住他,把他带回了人间。
墨宗师看着近在咫尺的楚晚宁,阴郁的心情立刻晴天白日,反握住楚晚宁的手。
楚晚宁看墨宗师眼神变得温和,松了口气。
楚晚宁看承认的墨燃,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也不开口说惩罚,盯着地上的墨燃微微有些出神。
薛蒙在旁边脸色都青了,震惊道:“你、你怎能……那个容九可是个男人,你居然……”
还没说完就被墨宗师一巴掌拍在脑袋上,而打了人的墨宗师抱着手臂说:“男人怎么了,喜欢无关性别。”
见鬼的红光慢慢黯下去,墨燃大口大口喘着气,浑身湿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面白如纸,嘴唇仍不住颤抖着,倒在地上动弹不能。
透过汗湿的眼睫,模糊地看见楚晚宁戴着青玉冠,广袖及地的儒雅身影。以及站在他身后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一股强烈的仇恨猛然涌上心头——楚晚宁!上辈子本座那样对你,果然没错!!哪怕再活一遍,还是怎么瞧你怎么讨厌!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竟然还敢找别人……
墨宗师一看就知道墨燃在心中想什么,见鬼红光大盛,顿时疼的墨燃一激灵。
楚晚宁注意到墨宗师的小心思,开口:“别动。”
墨宗师听话的收回见鬼,被放出来的墨燃躺在地上大口喘气,闭着的眼睛只要睁开,眼中的怨毒之色便会暴露在人前。
“薛蒙。”
薛蒙虽然知道如今富商阔少间多流行男色,很多人玩弄小倌只是为了图新鲜,并非真就是喜欢男人,但他依然有些无从消化,僵了一会儿才道:“师尊,弟子在。”
“墨燃犯贪盗、淫‖乱、诓骗三戒,把他带去阎罗殿悔过。明日辰时押至善恶台,当众戒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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