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似水流年,转眼间便过了三年。
这三年来,朝堂上的风风雨雨人人都看在眼里。
先后有多位大臣上奏弹劾朝倾帝当年登基时犯下的种种杀戮,更有人指出当年先帝的遗旨所立的新帝本该是当今长公主,朝倾帝这个位子不干净。
一时之间,上至朝堂重臣,下至平头百姓,个个人心惶惶,朝暮国一时动荡不安。公主府内,依旧是三年前那副模样,议事厅里,长公主坐在案前,脸上浮现出胸有成竹的微笑,连说话的语气也带上了几分赞赏。
“可以啊柏陌,短短三年就能让安倾的威信损害无几,这可为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柏陌不语,眼睛依旧如三年前那般盯着案上的地图,嘴角却挂着不易察觉的笑意,显然,他对此势在必得。
“确实,北边青山里的军力已经充足,正好可以打着替天行道的名义攻打京城,我已将小部分人马潜伏在护城河边,只要时机成熟,便可一举攻进皇宫,得以成事。”
“到时候你负责调派人马,我负责把墨临,夕儿和她的家人带领到安全的地方。”颜丞相早就表态,要站在长公主这一边,自然要包他家周全。
至于摄政王,她站在朝倾帝那边,为其出谋划策,自然留不得。
七日之后,北边隐藏的军队造反,直攻京城,一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柏陌带领人马从护城河潜入皇宫,一举将朝倾帝生擒。
京城城门大开,迎接军队,和长公主与其他帮助他们的大臣们,谋反得胜,皆大欢喜。
安言在柏陌的扶持下登基坐殿,摆平了一切异议。
京城的天牢内,到处布满了潮湿的气息,寒冷至极。
一位女子的手脚被铁链锁住,披散着头发,狼狈不堪。
开锁的声音响起,女子抬起头,原本无神的眼里顿时充满了恨意。
“安言,你还来这做什么?”
安言身着华贵的龙袍,光鲜亮丽,与牢中的安倾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没早日铲除拿这个祸患。”
“你错了,安倾。”
“错了?我怎么会错!这天下本就对我不公,你们都该死!”
“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怎么偏偏栽在了这一个情字上!”
安倾的表情变得狰狞,似乎想冲上前来,将安言撕得粉碎。
“圣上,这罪女已是个疯子,莫要被她所伤。”
看守天牢的侍卫长劝说道,簇拥着安言除了天牢。
在安倾看来,那一声圣上是多么刺耳。
三日后,安倾与摄政王被押上断头台。
安倾迷茫地望向远方,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砍刀落下之际,她闭上了眼睛。
“皇姐!”
她又听见了儿时妹妹的呼唤,只是可惜,她不能转过身来对她笑了。
泪水从脸颊上流下,滴在干涸的地面上。
一番喧闹过去,一切归于平静,墨临站在城墙上眺望远方,他从未到过的远方,回头看时,皇宫还是那般奢华精美,只是殿上之人已代更新。
不知何时,柏陌站到了他身旁。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做皇帝吗?”
墨临一愣,以柏陌的实力,登上这九尊之殿不难,但他为何要将皇位拱手让人。“你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想。”
“往后余生,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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