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睡去前的最后一秒我还在想谢锐韬搂我搂得太紧,那晚他问我很多选择性的问题,好像在探究他在我心里到底什么位置,我不懂这是出于安全感的考量吗?可是他这种人又怎么讲求所谓的安全感,果然我还是看不懂他。
第二天我们默契得都没有提昨晚的和解,但又都默认地回到了先前那种暧昧的关系,甚至于更加亲密,只是在人前很少表现出来。我的理由是之前所耳闻的在他们选手中沸沸扬扬的花边新闻,谢锐韬对此不做表示但我看出他大概是不乐意的,我想是因为这让他失去了一个向他人宣告自己所属物的机会。我还是很难看懂他心里到底怎么想,把我当平等的爱人还是一只圈养的金丝雀,陷入被动局面之后更让我觉得和他建立恋爱关系是一件值得考量的事情,我当然愿意,只是那断然不该是现在的。
选择门结束后的比赛激烈到了不止翻倍的程度,阵营的划分让火药味更加浓厚,更别提留下的人都是一等一的角色,战局焦灼着,24小时的压迫和淘汰的未知命运让人的压力也成倍递增。我耐不住谢锐韬的软磨硬泡去了他们那组当苦力,除了正常的工作联络安排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谢锐韬疲累的时候被他拉到没人注意的暗角交换一个湿濡的吻。有时是热烈的,他好像疯了一样不断入侵温湿口腔最后的一抹领地,还要发狠地折磨我的嘴唇半天。有时又很轻柔地一触即离,恍惚间我甚至怀疑他是否真的亲了我。但大多时候是一个拥抱,很温暖的拥抱,他会松了力虚靠在我身上,耳侧是他均匀的呼吸声。我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收获他撒娇似地在我脸旁蹭蹭。
我知道他的战队实力不弱,都是从一开始到现在稳扎稳打展现出非凡实力的种子选手,可我知道以Tizzy T的性子他并不会觉得这是自己可以依靠的东西而放松,反而他只会觉得自己应该更努力才不会给队友拖后腿,才不会被比下去。他给所有人呈现出来的样子好像都松弛的够可以,但只有我知道他那些烦心否定自我怀疑的念头,我也全盘接收,大多时候他只是要我给他释放一个认可支持的信号。我后来感到很有趣,那个时候我们俩的角色好像互换了一样的,他成了那个需要被照顾的人。
接连的两个24小时创作和无缝衔接的公演让每个人都很疲劳,我能做的也就是多帮他们带份早餐,连带了所有正在练习或者彩排的选手,我现在并不抵触和他们搞好关系,毕竟以后大概也都是同行。跟小白他们接触过以后你就会发现往往摆出一副别惹我我不好惹样子的人大概内心底色都是温暖的,一份早餐就足以收买他们。我和选手相熟的很快,他们大概都乐意和我们这群工作人员聊聊天以寻求一些放松感。
谢锐韬还在台上彩排,我被拉去临时搭把手准备演出服装。清点核对完每个人要穿的衣服和饰品以后我就闲了下来,现有的资源不用白不用我缩在角落里和正很闲的音乐老师研究起很久没有突破瓶颈期的编曲。说什么瓶颈期其实也就是不成熟,甚至割裂感重到我都不认为这是一首成品曲。
“大奔,你正好,你过来听听,这风格跟你挺像的。”
我没料到他竟然欣然答应了走过来,我对眼前人唯一的印象就是那天酒局上一个沉默的帅哥,最起码我们俩至今还没说过话。他的表现很稳,稳到给我一种和他这个人台下表现严重的反差感,后来我知道那只是紧张和不好意思混杂着期待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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