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隔空听到了我的心声,从房门被敲响的那一刻直到打开门,我从未想过出现在眼前的会是谢锐韬那张脸。一如既往的带着笑,仿佛前几天发疯的人不是他一样。我被这样无所谓的笑惹怒,反手就想重重地把门关上,却被一只大手穿过门缝精准地握住手腕。
“你干嘛?”
我冷冷地抬眼看他,摆出一副面对来敌自卫的架势,以图借此明显的肢体动作来掩盖内心里的不确定和期许。复杂的心理一边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个明确的态度,一边本能的趋利避害叫嚣着让我离这个人远点,别等到真的撞了南墙再头破血流地回头。
他低着头看我,也只是笑但并不发一言。握住我手腕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动,厚重且温热的拇指在凸起的脆弱静脉上一下下分明地蹭着。我感受到他在向我释放一种信号,仿佛我们身后都有无形的场域在对弈,他此刻在完美的领域边界上朝我撕开了一个缝隙,示意我向前一步,至于这种行为的潜台词是什么,我尚未明晰。因此我不肯动作,只依旧僵硬着,保持凶兽即将扑食一般的姿势和敌意。
“让我进去和你说,嗯?”
他似很无奈但又宠溺,回到了以往笑我像小孩时熟悉的语气。我受不了他故意放轻又拖长的反问的语气词,太心机,我被下了迷魂药,终于答应放他进来。
和一个男人在密闭的酒店房间独处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尤其像谢锐韬这样一个论段位能玩我10个不止的男人。在被他半推半就挤进来反手关上门并很熟练地抱住我的那一刻,我如是想到,我承认当下有被美色迷惑得不知西东,可我到底没彻底失去理智。
“放开我呀!你又犯什么病?”
我去推谢锐韬,双手拍在他胸口,却只能被搂得更紧直到双手被夹在我和他身体中间成为最后一道可有可无的屏障。天气并不算很热,酒店房间的窗大敞着,但两个炙热的身体却紧贴着,感受着彼此跳动的旋律节拍,感受彼此最原始的变化。灼烧感攀上我的脸,耳旁是遥远的嗡鸣,我有种处在不切实际的梦里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我的侧脸能擦过他下颚的线条,我象征性又挣扎了几下,慢下来放慢了呼吸的节奏,我不敢很重,怕打破了这样奇怪而晦涩的平衡。
“为什么不理我,拉黑我,还躲我。”
我刚想谴责他无理取闹又被他的话给噎回去。
“你为蔡泳恩哭也就是了,你还为了吴肇辉哭?要是我淘汰了你大概都不至于掉眼泪到那个程度。”
“才不是……”
我下意识地反驳后又悻悻地闭了嘴。你太急了廖沉,你下意识的表现已经给面前这个人也给你自己答案了,多么急于向对方证明他在你这里的重要地位,你到底怎么想的不言而喻不是吗?我自己回答自己,是的,先不说喜欢与爱,最起码谢锐韬对我而言是重要的,是不能失去的。
我于是抬头看他,双手不在抵抗地挣扎而是顺着他胸口的方向向上环住他的脖子。感受到我的动作谢锐韬大概也是没想到的,看我的眼神多了玩味,挑了挑眉把我揽得更紧到了严丝合缝的地步。
“什么意思啊廖沉?”
我反问他到底什么意思,打一个巴掌再给一个枣吃?我说谢锐韬你在玩我吗?在把我当你聊骚过的那些女人一样泡吗?我这话其实带点赌气的意思,因为我确实不清楚他的情史,但我想我大概是不会冤枉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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