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爷在院子里作画。”
见最先进府的人是温时澜,清宴紧绷的状态肉眼可见松下了不少。
温时澜:他倒是有这闲情雅致。
毫不客气地吐槽着慕容璟和,温时澜把剑朝清宴手中一丢,迈步朝院子走去。
慕容璟和一边作画一边喝酒,看着眼前的画时不时还笑几下,站在一旁的温时澜都看不下去了,伸手夺了酒壶,手腕却被慕容璟和抓住。
他侧头,见来人是温时澜,朝她傻傻一笑,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
慕容璟和:是十九啊。
温时澜:喝酒还能作画,你也真是……
温时澜摇摇头,松开了拿着酒壶的手,慕容璟和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拿过酒壶又喝了一口,回头朝温时澜笑道。
慕容璟和:十九的手真软。
温时澜:软什么软,都说你喝多了你还不信。
温时澜伸手毫不客气地锤了他一下,忍不住笑骂道。
慕容玄烈:你呀,还是这般胡闹。时澜好歹是堂堂镇国将军,怎么从你口中说出来,他就成了如此不正经的人了。
慕容璟和就是故意要让慕容玄烈看到他所画的那副画,那画上所画,正是眉林。
“哎呀,镇国将军,奴才去了您的府邸见府中无人,就知道您在景王殿下府上了,”刘忠带着几个内侍走了进来,脸上堆着笑意,“镇国将军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承天命,抚有四方。镇国将军乃朕义子,品行端方,才德兼备。朕观其成长,心怀社稷,志在四方,宜加封赏,特封镇国将军为谨王,统领三军。钦此!”
温时澜:臣领旨。
温时澜起身接过了圣旨,刘忠面上还是堆着笑:“将军,啊不,王爷,陛下还赐了王爷不少的金银布匹,都已经放在您的府院了。”
温时澜:有劳公公。
刘忠带着内侍离开。
慕容玄烈:时澜,你可是我们兄弟三个中最后一个被封王的。
温时澜:太子殿下说笑了。
温时澜语气淡漠。先不说她本就是女子,无意朝堂的那个位置,就单说争储,她要是真的想要争,何必去军营当个武将呢?
做个潇洒王爷不好吗?
温时澜:昭京气候宜人,你就别再胡闹把自己给闹走了。
她说的这话别有深意,慕容璟和混沌的眼中闪过一抹清明,但很快又恢复成了醉酒的姿态。
慕容璟和:真啰嗦,我呢,肯定就不走了,大哥和十九有空常来府上就是。
慕容玄烈走之前,还特意看了眼那画。温时澜轻轻勾唇,不动声色地和慕容璟和交换了一个眼神。
鱼儿上钩了。
温时澜回到府上的时候,眉林已经在等她了。
温时澜:来找我,是想清楚了,还是说掌握了其他什么证据?
温时澜:本将……不,本王偏向后者,你说呢?
眉林皱眉,手指不停地在缴着衣袖。
眉林:入京的时候,我看到了。
威北军的刀的确不朝向百姓,而且,她特意去偷了令牌,两枚令牌磕桌子发出来的声响不一样。
温时澜:眉林是吧?我不管你之前效忠谁,我只问你一句话——
温时澜:若是本王能解你的毒,你愿不愿意追随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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