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顾衫身上,要借此机会开一场灯会。
关键不在灯会,而在人。
沈亭吟:这次的灯会,县衙和银雨楼摆明是冲你来的,但他们此时还不知道你其实是女性的事。
甚至还自导自演,让阿泽和凌儿演戏,把顾衫引出来杀人,最后再逮捕。
“那怎么办?”
沈亭吟:你想杀顾雍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想,当然想,我做梦都想杀了他!他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害了我娘!”
顾衫对顾雍积怨已久,自从在沈亭吟这里知道顾雍给顾夫人下药使其疯魔之后,无时无刻都在想着要杀了他。
沈亭吟递给顾衫一个小瓷瓶。
沈亭吟:此为丹椎子,是我所炼制的剧毒,此毒无解。
沈亭吟:而且,毒发的全过程,服用者知觉俱全——
顾衫接过瓷瓶,眼神狠厉,似乎已经看到了顾雍身亡时候痛苦绝望的表情。
沈亭吟还给了顾衫几根金条。
……
沈亭吟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被人群掷果盈车的潘樾,视线一转,就看到青帝和蔡升顾雍在一起喝酒。
顾衫已经到了酒楼下,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拉过了酒肆里的小厮,让小厮把酒给顾雍送上去,之后便离开。
“这样真的可行吗?”
沈亭吟:小厮送上去的酒他当然不会喝。
要凭那酒杀顾雍可能性不大。
但毒药若是下在别处呢?
沈亭吟:只要他用摸过毒药的手沾点什么东西,定会死。
知道顾雍谨慎,酒怕是不可能直接喝,她便让顾衫把毒药溶了,涂抹在了酒罐的边缘,只要顾雍拿酒罐倒酒,他手上就会沾到毒药。
“那我先回去了,潘大人那边要结束了,我要回我的冰饮摊子了。”
顾衫走后,沈亭吟看着满天的灯不知道在想什么。
“姑娘,放盏灯吧。”
沈亭吟:来一盏吧。
沈亭吟拿铜板买了一盏,小贩递上笔墨,沈亭吟摇头拒绝了。
潘樾:为何不题字?
潘樾换了一身衣物走过来,倒是比他刚刚那身低调的多。
他抬头,看着沈亭吟放飞出去的那盏素灯飞到夜空,和千千万万的灯融在一起,很快就分辨不出来了。
沈亭吟:我没什么愿望。
潘樾:胡说,人怎么可能会没愿望呢?
潘樾也买了一盏灯,弯腰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半晌,他才直起身,兴冲冲地举起手中的作品给沈亭吟看。
沈亭吟扫了一眼,心神猛然一颤。
上面题了一句情诗,还画了一对相思鸟。
潘樾:阿亭,你还想再写些什么吗?
沈亭吟:不想。
潘樾:那阿亭陪我一起去放灯可好?
沈亭吟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便移开视线。
沈亭吟:潘大人还是自己去吧。
沈亭吟转身就要走,被潘樾一把抓住。
沈亭吟:放开!
潘樾:阿亭,你为何要这样一直躲着我?当年的事是我有错在先,可……
沈亭吟:你在禾阳做你的县令,我做我的生意,你我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各不相干不好吗?
沈亭吟甩开他的手,快步离开了窄桥,消失在了人群里。
她并不信潘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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