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樾:阿亭,我查了这么多,你怎么不夸夸我啊?
潘樾见自己说秃噜了嘴皮子沈亭吟都没理会他,他往书桌旁坐下,眼巴巴地凑了过去。
沈亭吟:你是县令,查案不是应该的嘛。
沈亭吟不再看他,把注意力回到了案子上。
沈亭吟:只是顾雍就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能和盘托出,定是在转移视线。
沈亭吟:我比较在意的,还是他那个疯疯癫癫的夫人。
卓澜江:那女人疯癫很久了,怕是问不出什么。
沈亭吟:没关系,只有疯癫的人才不会撒谎。
沈亭吟勾唇一笑,一副算计颇深的样子。
潘樾:阿亭是想……
……
潘樾和沈亭吟翻墙而入,至于卓澜江,则是被他们派去牵制顾雍去了。
沈亭吟:看来顾夫人的疯病就是顾雍下药所致。
沈亭吟透着窗户往里面看去,看到侍女端来了一碗药威逼利诱地让顾夫人服下。
潘樾:走,我们进去。
沈亭吟拉住了他。
沈亭吟:神志不清的人常常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再看看。
沈亭吟就是故意的,趁着潘樾在就故意把线索往顾雍身上引。
顾夫人用厨具做了什么东西,之后装进饭盒里匆匆离去。
潘樾:走,跟上。
他们跟着顾夫人一路进了后花园,看到她被几个紧张兮兮的侍卫给带了下去。
潘樾:这不就是个普通的后花园吗?
沈亭吟看了一眼一旁的假山,随手一掰就掰开了一块松动的石子,里面有个拉环,潘樾连忙往上一拉,他们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沈亭吟:果然有暗门。
沈亭吟兴奋地舔舔嘴角,模样有些像在夜里找到猎物的嗜血的猛兽。
沈亭吟:我们走。
潘樾:这里……像是个地牢?
潘樾说话的时候沈亭吟正蹲在一旁看地上的锁链和血迹,那锁链是断的,但血迹是人的手掌印。
沈亭吟:这是人的手掌印。这样的话,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恶蛟伤人,都是人为的。
顾衫被关在这里,得有多绝望。
人渣!
沈亭吟:潘樾,你怎么……
沈亭吟刚想说怎么潘樾从进来之后到现在这么安静,她一转头,就看到他捂着头跌坐在地上,表情很是痛苦。
进来前还好好的,他不会是怕黑吧。
她记得,年幼时老乞丐曾教她和洛子商几首佯州童谣,她到现在还记得,不经意间就已经把调调哼了出来。
潘樾:刚刚……是你陪着我?
潘樾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胡乱地擦了一把脸上的泪。
沈亭吟:不是我难得是鬼魂吗?潘大人,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她刚刚一触碰到潘樾的身体,这人就一把把她的手抓在手心里,怎么都不肯放开。
潘樾:……抱歉。
潘樾松开她的手,却无意间摸到了她手上的茧子。
她这双手,绝对不是用来做生意的手。
沈亭吟:时辰已经到了,快走。
他们刚想走,顾夫人却是进来了,嘴里还嚷嚷着什么衫儿。
待她走后,潘樾得到了顾衫未死的结论,刚要走,却发现门打不开了,石像的嘴里还吐出来了未知的白烟。
沈亭吟:潘樾,你有做过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吗?
潘樾:我最后悔的事,就是跟她相认。早知道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我就装作不认识她了。
潘樾:你呢?
沈亭吟:我最后悔的,就是没在当年……
要是当年死了,她是不是就不用活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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