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而良心发现了,不再想去写所谓的叙事、记叙文了。对于这类文体,我连门外汉都称不上,这点我实在是悲哀的。因为自打识字再到如今,学的其实全为教如何去写记叙文体的。可我并不能学好,每每检测都只将将摸到及格,取上一个不好倒也不坏的成绩。别人有时嘲我功用错地方,将写记叙文的功加到了议论文上 。
但我思来想去,觉着这话说的是有些许瑕疵的,怎的?我所去写的大体称不上议论文这类高大尚的文体。我自己也不清楚写的是什么,先姑且认作是批判散文罢。但实际上我知道,散文是每个作家修炼的高峰之一。我定是摸不到的,但还是先姑且允许我这般说罢。
我是很愿意与大家阐述自己病情的。(我们来玩个游戏罢,看看是你先哭,还是我先哭,怎么样?哈哈哈哈哈哈!)
自己大抵从两年前开始便变得每日闷闷不乐了,愈发地喜欢自嘲。但这个自嘲是极度负面是自嘲,始终将自己视为废物、负面情感制造机、害群之马……等等。总觉着自居将带来不幸,偶尔也会自伤。
那段时间如今看来,实在是无法可想的。极为猛烈的悲痛与孤独冲击着我。并且我还不愿去与他人诉说,每日仍要装作笑脸盈盈……
这便是过了半年,我实在是撑不住了,就同朋友说了。他们都说我想多了,不会那般轻易就得这方面的疾病的……我便不再去想了,只是偶尔自残一下,看着鲜血从身上滴到手心,我再缓缓地舔舐着血液……这感觉特别棒,也特别酷!我在写下这段文字的时候仍旧在回味那嗜血的滋味。
美妙……但也时刻会有那种负面的想法,这想法从最开始的“自嘲”变为了“自毁”——步入虚无。
一年前,一年前步入了虚无主义的大门。
这世间毫无意义,我们终将是要死的,那么无论如何挣扎都是无用的,都无可逃脱这既定的事实,坦然地接受倒是一种解脱……
在这样的人生中,所谓的“去创造意义”真的可笑。你凭什么去创造?你创造出来,死后仍旧无意。赋予意义?扯!更扯!凭何去赋予?你赋予便有意义?无可去想!
如今我这思想仍旧在左右着我,可我始终还是觉着是一些事情才使我变得如此麻木不仁的……
我更加地想去表达自己了,我不得不去承认自己有多悲痛,有多孤独,有多么挣扎……可身边的人仍用异样的眼光嘲着我,嘲着懦弱,嘲着做作,嘲着我隐隐作痛的伤口。甚而拿我心中的悲痛作为玩笑去重着,去耻笑……
曾经有“神医”告诉我,我是无病的,不过是太爱钻牛角尖。顾影自怜,想得太多,全全自找……
“被贴上牌子很有意思是吗?有何好的?就是让一群人知道你这傻逼有病?从而去关心你,在乎你,围着你转?得这病就觉得了不起了?有特权了?没病装病!”
听罢,不争气地落泪了;这类话听多了,便也麻木了,泪干了……
其实我有时也会蒙心自问,真的只是因为自己太懦弱才导致的吗?自己真的是想被贴上这类的牌子吗……所以我因这类想法慢慢沉默寡言起来,将一顶帽子卡在头上,故作绅士地说上一句:“呵……见笑啦~”
我一直觉着别人无可去理解自己的悲痛。告诉我心裂百创缺胳膊断腿的又不止你一个……真的一杆子打死了我,爬都爬不起。
“我猜你自己哭,假装特比酷。”虽说这是歌词罢,但这类的话也时常能听见。我大体是很难哭出来的,我告诉过自己不能哭了,别再去袒露真心了,别再展现自己的悲痛,他们不会在意,他们只会嘲笑……
可是…可是没有很酷啊……为什么要这般说我,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不理解我,要用这种话语来嘲弄讥讽我。为什么要用“不可理喻”来形容、批判我!为什么!老子把你看的这么重!信任你!将自己剥开将最真实的、最软弱的自己暴露出来给你,你他妈捅我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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