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话很朦胧,像是不好,却又好。
我失魂落魄地走出那一座小小的神庙,回头看去,黑夜之下唯有那处烛光微闪,那一尊神像眼睛温柔却又不失神威,静静看着我,恍惚之中又让我想起了梦里的画面——我站在庙前,神像也是如此静静看着我,身边本该陪我的人却在风雪之中消失。
梦里天地大白,却盖不住视野边角泛开的红色。
……
在回家的路上我总习惯一边和住在不远的朋友聊天,视线确实盯着那黑夜下的天空,数着那若隐若现的星星。忽而,视野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明显的亮光,让我移不开视线,只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抹转瞬即逝的亮光之前的地方。
那一抹亮光就像是我的错觉一样,看了许久,缥缈的思绪选择放弃了去追寻它的做法。
回到家的时候,我刚想去开门,脚却轻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手电筒一照,一只橙白相间的猫静静蹲在那里,尾巴乖乖蜷在那战立的前脚,而那一双眼睛却随着昂着的头只看着我。
“猫?”
我移开手机的光线,弯身伸手摸了摸那猫的头。这猫不怕人,并不跟其他的猫与我初见时一样避开我的手,反而是微微支起头来,主动来够我的手心。
这动作似乎还带着一股殷勤意味。
说起来很奇怪,明明是一只猫,还是第一次见面,怎么会有这种只在熟悉之后稀少出现的类人情绪,但事实就是如此,抚摸着它的头颅的我不断感觉到它那一股情绪——像是做错事之后被抓包时的尴尬与想要赎罪的殷勤。
那只猫忽然后肢战立起来,伸出前脚用那掌心的肉垫轻轻够着我的指尖,试探性地走开时,它还会不停地跟着你,生怕你把它落下了。
这样的猫在外面很难饿死,除非是遇见什么难缠的敌人。要不然依着它那可爱的外表和通人性的动作,是个人都想着喂它养它。
顿了顿,我蹲下身来,碰了碰它最敏感的耳尖,在那耳朵快速的颤动之中轻声问它:“你有人养吗?”
它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快速摇了摇头。
看它这个动作,我不再犹豫,趁着它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抱起来生怕下一秒它反悔不让我养。
抹黑开锁进门的时候,我突然因为踩空踉跄了一下,裙角还绊到了什么小东西,那小东西被踩空的脚踢得老远。我把猫夹在臂弯里,空出一只手摩挲着开了墙壁上灯的开关,等到光照亮了整个房子,我低头去看那脚边的碎屑,看清之后满是震惊,不受控制倒吸了口凉气。
那给我踢远的东西和脚边的碎屑不是别的,而是大理石的小碎片,而那大理石来源于我家那常年风吹雨打都不坏的门槛。
虽然说我爸妈因为工作外出今年明年都不会回来,我有充足的时间去修理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但——但——我家那门槛是大理石诶——怎么说坏就坏了?
仔仔细细看了眼那已经残破不堪的门槛,我大概能够看出这大理石破碎的原因是因为重物从半空之中掉下,砸在这大理石上。
……
……
“是你吗?”
我拎起臂弯里的猫晃了晃。
猫很是无助地朝着我叫了一声,耳朵耷拉下来。
“……算了,你也没那个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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