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种苍白的话语并不能够起到什么实质性效果。
希卡利似乎累极了,酒精麻痹了大脑,平日里伪装出来的清冷寡言模样在此刻逐渐崩塌,露出来的实象是许久之前便留下的无法愈合伤口透露出来的伤痛。
佐菲不再言语,急忙扛着他远离了那一片于希卡利而言充满了遗憾愧疚的地方,带着两个小辈马不停蹄赶到了银十字内。
因为有提前预约的缘故,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
希卡利被银十字的护士们安置在了医疗舱内,周围实时监控身体状况的仪器仪表不断冒着红光,一项又一项的数据让护士们不由得愁眉苦脸,低声讨论着希卡利的状况是否因为那无休止的加班。
“我还以为这孩子已经走出来了。”
奥特之母冷不丁出现在佐菲身边,后者被吓了一小跳,意识从那缥缈的过往云烟里扯回了现实,听见了奥特之母的话,他无声叹了口气:“如果走出来的话,他也不会跟在惩罚自己一样疯狂加班了。”
“是的。”奥特之母也叹了口气,眼灯暗了暗看着那医疗舱里的蓝色人影满是心疼。
奥特一族之人得缘于那高耸的等离子火花塔,寿命比一般的宇宙生物要多出了那么几百年,也因而时间的流逝于他们而言无比模糊,不知不觉之中,就过了上千年。
希卡利不是第一次喝醉了,每隔一千年的现在,他都会在那怪兽酒场之内,遥遥看着那太阳系发呆,这是他独自的悼念仪式。
一时寂静,只剩下了医疗舱内隐约传出来的滴滴声响。
佐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离开银十字的,只是在那门口刚想飞回自己工作岗位的时候,双手忽然挂上了什么温热的东西,左右看了看,是赛罗和泰迦,他们两个人都抓着佐菲的手腕,两双眼灯睁得滴溜圆,这个样子是为了什么佐菲当然知道,他很是苦恼无奈:“我不能随便跟你们说出希卡利的事情。”
“佐菲哥哥你就说吧,放心我们绝对保密!”泰迦抱着他的手臂不放,颇有些“不说就不松手”的意味。
“就当给我们讲了个故事也行啊佐菲。”赛罗也帮腔。
无奈之下,佐菲捋了捋,并不打算说得太多,一手各牵着一个小辈慢悠悠赶回办公室去。
宇宙伊始的凉风吹来,带着莫名让人轻松的气息。
“希卡利有一个自小认识的朋友,叫做鸢知子,是个很出色很厉害的蓝族科技人员,后面两人分道扬镳,鸢知子也因功殉职,死在离地球不远的无智慧恒星上。”
这听起来是一个寻常不过的故事,即使死别的结局也没能让人感受到有多大的悲伤,听完三言两语的讲述之后心头萦绕不散的只不过是阵阵遗憾与惋惜而已。
但只有当事人才理解其中最普通至极的一言一语背后是多大的、不可挽回的遗憾悔恨。
……
希卡利和鸢知子相知在暮春之际的地球——那是奥特小学第一次的远行旅游,心性相近同样安静的两人,因为向彼此分享了带着花香的饼干,而成为了彼此的朋友。
两人很重视这一段友情——因为彼时鸢知子因为自己性格孤僻原因并不受人喜欢,而希卡利也因为自己不愿搭理人际关系只一心学习的做法而错失了很多朋友。
他们对彼此知根知底,他们的真心只有彼此能够体会理解,能够读懂彼此言语之下藏着的微弱的声音,希卡利是鸢知子扎根生长离不开的光,而鸢知子的气息是希卡利前进道路上不可缺少的指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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