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泪眼朦胧去捂被树枝抽中的手臂。
清河一脚将戚风踢到院里的井口将他头按在打好的水桶中。
唔——
戚风伸着胳膊腿挣扎,双手撑着桶边想起身,被清河死死按住。
清河默数了三十个数将他拎起来。蹲下身问他。
“清醒了没?嗯?”
戚风还未开口又被清河按入水中。吐了好几个泡泡上来。
戚风终于不再挣扎,任由清河将他按着。
虽然已经开春但水仍然冰冷得刺骨,让他清明了许多。
清河将他拎起来,一脚踢翻了水桶。
“一个寻死,一个买醉。”
啪又给了垂眼的戚风一个耳光。“抬头。”戚风嘴唇都冻得发白,瑟瑟的抬眼看他。“师哥…”
“疼不疼?”
戚风摇摇头。
清河伸手去触他脸上的伤疤,戚风下意识躲闪护住脸。嗓音喃喃“师哥…”
“拿开。”
啪,一枝桠复着原来的疤将结痂抽掉。鲜血缓缓又流了出来。
“师哥…”嗓音里带了哭腔。
“疼不疼。”
“疼,师哥,疼。”戚风捂着脸如何也不肯再放开。
“疼就记清楚了。”
戚风捂着脸泪眼朦胧。
“师哥教你的是不是都忘了?偷了清风的令牌去查当年真相,你打的过清风吗?你就是吃准了清风纵着你。如何?失望了?绝望了?难过了?”
戚风垂头未语。
清河扭了他的手,又给了他脸上一树枝。“错在那里,说话。”
“我不该去查。”
“再说。”
“不该偷二师哥的令牌。”
“再说。”
“我不该逃避。”
清河笑了。“你还挺清楚。”下一刻已经卸了戚风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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