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饮了一口酒,爽朗的大笑。
无情拿起箫擦拭。
起风了。
许久,易安躺在黄沙上,抓了一把沙看它细细的落。“无情,你说我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你别不说话,他跟你长得真像,不过看样子就似个啥都不会的脓包,还是你比较好看。”他的情绪转变得极快。
无情将空了的酒坛丢到一边,仍是不理会易安。
“你看,月亮好弯,好想把你挂上去。”易安扯着他的袖子嬉笑。
“手。”无情有些皱眉。
易安啊啊的在沙上打了几个滚,又滚了回来重新拽着无情的袖子。“多说一个字会掉肉吗啊啊啊”
“放手。”
易安啊啊啊想起身与他理论。
“啊啊啊,无情,我问候你祖宗。”他像一个球从山丘顶滚到了山丘脚。
无情收回手,将箫收入衣怀中。
楚琴缘由着无情诊脉。
终是好奇的伸手指捅一捅无情的面具。
“你是王爷的侍卫?”
无情皱眉克制住自己想躲开的动作。手下却僵硬得很。
来自娘的手,触过的地方感觉有些灼烫。
“是…夫人。”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按理说她只是个俘虏而已。如鹤站在身后,笑得灿烂。
“娘,爹说过会再来看你。”改口…改得还真是…痛快。
“夫人并无大碍,只需安心修养即可。”无情收回手,起身便要离去。
“哎。”楚琴缘叫住他,咯咯的笑。“你叫什么。”
“无情。”
“无情?没有情还能撒谎。”楚琴缘笑道。
无情心里一慌。
“我自己的身子我如何不知道。真是该打。”
有些镇定又有些失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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