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不能一直留念在过去,
现实再痛苦也要继续下去。
……
“把我交给卡卡西…带土,我想确认一件事,我想知道他对我重要到什么地步了,等会直接把我打昏吧,我都要疼死了呢…等我回来时我就直接让阿卿醒来。”
“你太胡闹了,你沉睡之后什么时候能醒都不知道。”
低头看着怀里明明都疼的皱起眉头,还依旧学着阿卿般微笑的卿,带土下意识的收紧了抱着的动作。
既然都已经决定好了要救阿卿,那么为什么还要回去确认,就只是为了想知道卡卡西有多重要,还是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为了卡卡西而放弃阿卿。
阿卿死去的事还没和止水解释,现在连卿都要这样,一个个的,都是笨蛋吗!
暗自深呼吸的调整心态,看着卿无所谓的模样,甚至还有心情抱怨快疼晕了,带土索性直接让他真的晕了过去,不打一处来的气让带土下手都重了几分。
只是最后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照卿所说的把卿交给了卡卡西,冷漠的看着从自己手里接过卿的卡卡西,这个自己曾经的同伴,也是让自己失去了琳,并且即将又要让自己失去卿的人。
后来回到基地里替佐助换上鼬的眼睛后,带土安静的坐在阴影里,手里是卿拿回来的止水的写轮眼,静静的看了许久,神威启动之际,带土的身影也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出现在海村止水的家里。
“我回来了。”
止水照常的从学校里回来,习惯性的朝着本该空无一人的屋子里随口说着,也从不期待着会有人回应,因为知道没有人,可这一次他却是听到回应了。
“欢迎回来。”
熟练的开门进屋换鞋的止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愣在原地,有多少年没有等到过这样的回应了,哪怕是之前和阿卿同居时,两人也都是同进同出,或是由止水作为回应的那一方。
“带…阿飞?”
“要是习惯叫我带土的话,就叫我带土吧,名字什么的我并不在意。”带土微微垂下眸的摘下脸上的面具,连同装着写轮眼的培养瓶一起放到桌上,然后走向门口顺其自然的伸手扶着止水,“卿…从团藏那里拿回了你的眼睛,我帮你换上吧。”
本想把卿和阿卿的情况告诉止水,但话到了嘴里带土却又说不出来了,只能暗自转到别的事情上。
“为什么?”
“这是我答应过阿卿的,帮你…”
“为什么不在意名字了?”
也许是没想到止水问的是这句话,带土轻皱起眉,像是为此仔细思考了一下,但手里的动作依旧未停的把止水扶到椅子上坐下。
“没有意义。”
无论是宇智波带土,还是宇智波斑,或者是阿飞,都没有意义,我只要月之眼计划能完成就够了,为此我是谁都无所谓。
“有意义的,不管是带土还是阿飞,都有意义的。”止水微微颔首的把手伸向桌面,本是想倒水喝的,却是碰到了桌上的面具,而另一边的带土已经心领神会的拿过杯子倒水。
“不过是死人的名字而已,能有什么意义。”更何况阿飞也只是一个白绝的名字而已,当初与自己相处的较为融洽的白绝。
止水随口抿着带土递来的水,另一只手的指尖顺着面具上的漩涡图案滑过,认的出来这是带土常戴的面具,所以他现在是露出本来样貌了吧。
突然有点想看看呢,带土长大后的模样,这样想着止水下意识的往带土的方向看去,暗自在心里描绘着带土的模样,也顺口回应着带土的话,“意义很大的…”
带土是止水的救赎,是让止水活到至今的动力,阿飞是零的哥哥,是以前最希望的只照顾自己一个人的妄念。
“随便你怎么想,乖乖呆着别动,我帮你把换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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