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角都有些凶狠瞪着我的眼神时,我丝毫不在意的挑眉看回去。
“喂喂!等等,角都,是身体啊,都说了要把身体拿过来啊。”
“这边比较轻一点。”
“你们啊,能不能顾及一下他们是敌人哎,打情骂俏的回去再说不好吗?”
饶有兴致的蹲下身,一下下的当荡秋千似的推着角都手里的飞段脑袋,甚至挑衅的抬头看了一眼角都。
“你别动我啊!混蛋!波风卿你等着!我迟早要把你碎尸…”
威胁的话刚说到一半,飞段惊恐的看着垂立到自己眼前的冰锥,月的另一只手甚至抬向了飞段的身体,做势要把他的身体也一并湮灭的样子。
“阿卿,叫她停手。”
角都的袖子里露出了几根蠢蠢欲动的线头,飞段更是因为他的这番话嚣张的注视着我,却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脏话了。
“谁叫他敢在月面前这么对我的。”无奈的耸耸肩,我站起身拉过月退开到一边。
角都拎着飞段的脑袋扫过在场的众人一眼后,迅速的闪到阿斯玛的身边在他原本就受伤的腿上用力的踩上一脚,用另一个手里的钱箱挥过阿斯玛的脑袋将他击到一边,尽管如此还没停下,角都跟随着瞬身到阿斯玛的上方,膝盖狠狠的落在他的脊背上。
“下手真狠。”
是在给阿斯玛之前砍下飞段的头报仇吗?
“你在意?”
“不,说起来,他的父亲是三代,还是我动手杀的。”
角都已经扶起飞段的身子开始帮他缝合,而我则走到应该是重伤昏迷了的阿斯玛身边,对不起,三代爷爷,我救不了他,也不能救他。
·他和红就要结婚了,红还怀了他的孩子。
是吗?那可真是悲哀。
“喂喂!你刚才玩我的头很开心是吧,来啊,我要让你成为邪神大人的祭品。”
刚被缝合好头的飞段继续作死的凑到我身边用镰刀指着我,而另一边的角都已经负责清理起了剩下的三人。
“抱歉啊,我该睡了,如果有本事的话,你就让他当你邪神大人的祭品吧。”
“哈?你在说什么没脑子的…”
四周的气温骤降,月在手里凝结出一个冰锥指向飞段,却是不安的看着我拿出一个绿瓶,倒出一粒药丸放进嘴里。
“卿大人!”
有的时候习惯确实是个好东西,头晕的多了之后倒也不感觉有多难受了,身体正在渐渐对这个药产生抗药性,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要去找纲手改良一下了吧。
“听说,你想要拿他当祭品?”瘫软的倒在月身上的阿卿在闭眼睁眼间就换了一个人,扶着还有些头晕但没什么大碍的脑袋,卿一步向前拎起了飞段的早已破坏的半边晓袍。
“我去!角都你快看!他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对待一个死又死不了,打他他还嫌舒服的低智商生物,就算是卿也觉得没法了,翻了个白眼,绕过飞段,经过角都身边时顺便将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就不能管好你的人吗?”
“尽量。”
地上的水是出云的忍术,水遁·水饴拿原,将查克拉转换成水饴从口中吐出来,像水洼一样散布在地面上,只要对方的脚踩踏在了水饴上便会因为强烈的粘性而限制住行动。
就连角都也只能无法行动的路段,卿却像是什么都没有的正常走过,然后在精疲力精只能虚弱的扶在地上的鹿丸面前停下。
“我曾问过你吧,没想过会失去什么吗?”
“你是卿?”
“那现在你想过会失去什么了吗?”卿微微的让开了身子,在他的身后是飞段打算解决掉阿斯玛的画面。
“阿斯玛!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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