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呢。
“喂喂,这不是阿卿嘛,这么久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飞段的嘴还是一样的臭,索条摩擦的声音响起和挡在自己面前的月,我就猜到肯定是飞段又想把我祭给邪神,以此转教了。
“我早就死了呀。”在水门走的那天,我的心就已经死了,抬手拍了拍月的肩膀,我绕过她的背后,歪着头眯眼笑着看向两人,“木叶来追兵了,我来送个情报,顺便送一个衷告。”
“什么?”
“不好杀不代表死不了,杀不死不代表没办法,别因小失大,贪得无厌。”
“哈?你在说什…喂喂,角都,你要去哪里啊,啧,厕所吗?”
转头看着飞段跟随着角都走进厕所的背影,我勾唇浅笑着,飞段的智商可能理解不了我话中的意思,但是角都你活了这么久,会把我的话放到心里吗?
在金钱至上,能相信的只有金钱的信念中忍住欲望,你能做的到吗?
“卿大人。”
“嗯,我们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暂且不说月是女生不能进男厕所,光是里面存放尸体的腐臭味我也不想闻到,那可不是平常人能忍受的,比如才进去了五分钟就骂骂咧咧走出来的飞段。
“你啊!你刚才是在说我会死吧!果然我还是得让你体验一下邪神大人的恩赐!”
后退了两步,远离靠近过来的飞段身上的异味,看来这是角都给他解释过了,戏谑的调笑着,我看向他身后的方向,“恩赐就不必了,先对付好你的敌人吧。”
几枚手里剑在我出声的同时向我们这个方向掷来,飞段快速的反应过来转身看向敌人时用身后镰刀的绳索挡下了那两枚手里剑,毫发无伤。
战斗一触既发,月在敌人出手之时也迅速的把我带离了战场,不过一跃一退离开的时间,飞段的方向也传来了刀剑入体的声音。
“太迟了。”
“先解决一个。”
听声音来的人应该是阿斯玛和鹿丸小队,果然,和预知的一模一样,角都和飞段的转折来了,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选择。
“真是绝情啊,卿,你的同伴只顾着保护你却不在意他。”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仰头望去鹿丸的方向,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他在木叶到底混熟了多少人啊,“抱歉,我不是他,况且…”
“好疼啊,你们就是阿卿说的木叶追兵?”
况且,飞段是不死之身,哪有那么容易被解决掉。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刺中了要害。”
“别转刀子了,很疼的啊。”
“这家伙,是不死之身吗?”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
虽然飞段常说着令人讨厌的话,但换了个对象,听他嘲讽别人时倒是多了几分有趣。
眼前看不清事物,为了预防鹿丸的影子束缚术和木叶指不定突然想连同我一起抓捕的设想,我索性站的更远了些,依靠在远处的铁网上看着飞段那边的战斗。
说是看其实也只是根据他们模糊的身影和嘴里说的话来判断他们做了些什么罢了。
“喂喂!波风卿!你来就只是在一旁看着的吗?混蛋!帮我把那小子的术解开啊!”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飞段的大嗓门和聒噪程度与鸣人还是有点像的,烦人的不可理喻,也真亏他是不死之身才能在角都身边存活到现在了。
“真遗憾啊,我看不见也救不到你。”随意的摊了摊手,也不知道飞段那家伙能不能看的见,至于月嘛,她来晓本来就是为了保护我,是我的队友,更别说丢下我去帮飞段了。
砂石破碎的声音响起,我也猜到了应该是飞段的好队友终于来帮他了,角都啊,看到阿斯玛这个三千五百万也在现场的时候,肯定是兴奋的合不拢嘴了吧。
“法术被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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