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各怀心思的两人不同的是,迟迟没等到卿醒来的卡卡西反倒开始纠结,难道说写轮眼是用在卿身上的,所以只对卿有后遗症吗?
……
等到卿算着时间觉得头晕的感觉过了之后才不急不慢的睁眼,正好对上放大版纲手的脸。
“这不是挺好的吗?”纲手抬手拍了拍卿的肩膀,随意的瞥了眼站在她身旁又日常看起亲热天堂的卡卡西,“对了,你打算在木叶呆多久?”
“不急,反正晓里的人管不到我。”
“鸣人回来了,你怎么办?”
“我又不是他哥哥。”卿随意的摊开手,总不能还要我代替他装装性子去和鸣人相处吧,我可没那心情。
“随便你,卡卡西,既然他醒了,那我先走了。”纲手将那件代有赌字的外袍随意的披在肩上转身离开,“正好去喝点酒放松一下。”
“麻烦了。”
“喝酒?带我一个?”许久没碰过酒的卿直接跳下病床揽上纲手的肩膀,唯一的一次还因为那个白痴一杯倒闹事后而决定戒酒。
“你可以吗?”卡卡西伸手将卿的手从纲手肩上拿下,把他拉到一边站好,“喝醉了怎么办,你又没喝过。”
“以前喝过。”
“没事,卡卡西,让他喝醉了难受会才知道什么叫听话。”
“哈?抱歉啊,我还真没喝醉过。”
卡卡西尽管从他昨天的支言片语中知道卿所说的以前应该是指他的上辈子,但是总归是换了个身体,还二十多年没喝过酒,于是本着要照顾卿,以及防止卿喝醉后惹祸,卡卡西也跟着去了酒馆。
“老板,来三壶清酒。”
“两壶就可以了。”
进店时纲手就熟练的招手点酒,看来是这家店里的熟客了。
“两壶?”卿跟随着纲手在她对面坐下,对着又跟随自己在身边坐下的卡卡西挑了挑眉,“你不喝?”
“我们喝一壶就够了。”
卡卡西伸手接过老板送过来的清酒,一壶放到纲手面前,一壶放在卿的面前,又和老板添了些小菜和多加一个杯子。
“要喝自己再点,这壶还不够我喝呢。”
“指不定这壶还要卡卡西帮你喝完。”
看着对面完全不相信自己酒量的纲手,卿再气又能怎么样呢,这女人是个绝对恐怖的存在,还是别惹她比较好。
冷哼了一声,卿揽过面前的酒壶在杯子中倒满,又放到远离卡卡西的一边,完全是不想让他也分一杯羹。
“喏,想个喝酒的理由吧。”
纲手在自己和卡卡西的杯上倒酒之后疑惑的看着卿向两人举起的酒杯,“理由?喝酒还有什么理由?”
“碰杯啊碰杯,以前只有在行动结束的时候我才能喝酒的。”
“你什么时候出过任务了。”
“嘛嘛,卿,就当是庆祝鸣人回来吧。”
卡卡西打断了卿还打算说些什么英雄事迹的话,举杯在卿的杯子上轻碰了一下,也对着纲手抬了抬杯,然后一饮而尽。
“这倒是个好理由。”纲手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也在卿的杯子上轻碰了下饮尽。
“好吧。”
当卿抬手把酒杯递到嘴边时,两人是各怀心思直直盯着他的,纲手是因为好奇卿的酒量,而卡卡西是因为怕卿会喝醉。
一口喝完咽下之前,卿挑衅的对上两人的目光,勾唇浅笑,然后…
‘咚’的一声倒在桌上。
“卿?”
“不会吧,卡卡西,这可是清酒啊。”
清酒算是低浓度的酒了,这样也能让卿一杯倒下,怪不得纲手会这么惊讶。
卡卡西歉意的看向纲手,伸手轻碰着卿,企图叫醒,或者是把他先带回去,却在碰到他时被反手压到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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