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睡梦中醒来时,世界一片漆黑,倒真有种我已经看不见的想法,伸手抚上眼前的黑布,我叹息了声就下床出门,今天有任务的。
“阿卿,你眼睛怎么了?”
刚打开门,突如其来的少年声音传来,我仔细回想了下,确认我没听过这个声音,这才疑惑着晓里还有谁是我没见过的。
“你是…?”
“哈哈哈,原来阿卿不知道吗?这是旦那呀,旦那,嗯!”
随即传来的是迪达拉放肆的大笑,我伸手想触碰着记忆中蝎的五撮小辫子,没想到摸到的却是一头柔软的短发,身高貌似也比之前高了许多。
“你看不见了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做个眼睛。”
做个眼睛?怎么做?像傀儡那样的吗?
我打了个寒颤,摇晃着头,严重的表明了我的抗拒,“我看的见,习惯这样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半夜。”
“阿卿,你快摘下来看看旦那,他难得一次从绯流琥里出来,不看可就没有下次了,嗯!”
迪达拉说话间我感觉到他快步向我走来,往我脑后伸手就将黑布解开,愣神间我就看到一个红色头发的清秀少年正穿着晓服冷漠的站在一边看着我和迪达拉。
“看完了吗?”
“蝎,你这么小的吗?才十几岁吧!”我握着他的肩膀剧烈摇晃着他,完全没想到在那副躯壳下的蝎居然这么年轻,还这么可爱!
“笨蛋,旦那十五岁时就把自己做成傀儡了,嗯!”
“如何,想体验下永恒的艺术吗?阿卿。”
十五岁啊,真是个疯狂的艺术家呢,虽说我早已经知道了他制作人傀儡的步骤,但我还是更好奇他是怎么把自己做成傀儡的。
“胡说!艺术是转瞬即逝的爆炸,嗯!”
“你是想尝尝我新配的毒药吗?”
“刚好我还想试试我C4的能力,嗯!”
看着只要一提起艺术这方面就能掐起架的两人,我贴着墙壁往外面溜去,生怕这两人会突然拽着我问我哪个才是真正的艺术。
不过也是这会我才知道,平常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蝎那副模样其实也只是他的一个傀儡之一,名叫绯流琥,除了偶尔回晓里保养傀儡,其余时候他都是藏身在绯流琥体内行动。
迪达拉的爆炸从C1C2的威力最小到足以毁了一个村庄威力的C3C4,并且听说他还存在着被称为究极艺术的C0,不过没人看他使用过就是了。
看着手里随意被扯下的黑布,纠结着要不下次换眼罩,走到外厅时,月正在和小南从在桌前聊天,女人总是有话题能聊到一起,就比如我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能从折纸花聊到佩恩与我。
“卿大人。”
“嗯,小南,我和月还有任务就先走了,等回来时我再让她陪你聊。”
对于月能这样拥有自己的朋友圈,我是很欣慰的,至少她不像以前那样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呆在蛇叔身边时也只是自己一个人,冷漠的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也不一定会回别人的话。
“我可不敢占用这小妮子和你相处的时间呢。”
月已经在窗外召唤好燕隼了,我看着小南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无奈的叹息,“月只是我的朋友,属下,或者是亲人。”
……
翻阅着佩恩给的任务卷轴,无非是处理几个稍有些名气就到处作乱的叛忍,该怎么说,晓一点也没有坏人的作风,佩恩不让组织的人以组织的名义在外捣乱,甚至还时不时的派人去清理这些垃圾,可要说这是个做好事的组织的话,晓却又偏偏要集齐尾兽,哪怕要对所有人动手也决不心软。
“你们是谁?敢…”
任务向来都只需要月一个人就能完成,偶尔有一两人在认为我是个普通人想从我这突破时也在还未近我身时就被月冻成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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