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我望向窗外的木叶,看着远处的火影岩壁,脑海里是预知中佐助和鸣人即将会发生的战斗。
睡不着了啊…
我轻闭着眼将头抵在窗边,最后还是没能为他过上一次生日,在这种日子发生这样的事,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不过也不错吧,让他体验到失去同伴的痛苦,佐助最后还是走上了去蛇叔的身边追寻力量的道路,而他也会为了将同伴带回,以这个信念为基础而努力变强,快点成长吧,成长到如水门一样的强大,然后从我手中保护这个木叶,保护这个世界。
就像水门希望的那样,鸣人会成为自来也书中的主人公那样的英雄。
“卿大人,五代目找您。”门外是月的声音,我随口应了一声整理服装。
刚下床时房间的门就被人大力踹开,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晃动了两下后收回,我抬眼望去,是纲手,在她身后是还没对她这么直接的举动没反应过来的月。
“没想到是你直接过来找我。”
“哟,波风卿,我来带你逛逛木叶。”
……
与其说是逛,倒不如直接说是亲自监视我了,顺便动不动的想从我口中知道现在木叶外面的战况。
“为什么派他们下忍去,别的上忍们呢?”
“除了村子内必需的上忍,其余的都被外派出村做任务了。”
“那现在还真是个对木叶动手的好时机。”
纲手斜眼瞥着我,最后还是没说话,现在确实是个摧毁木叶的好时候,不过蛇叔没这个机会了,晓也暂时没这个想法,更何况如今有纲手在木叶坐镇,而且自来也还不清楚现在还在不在木叶,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也是不可能一个人做这件事的了。
“小李,那还太早了。”
顺着纲手的声音我往前看去,是李站在长长的楼梯下丢弃了拐杖,看来已经被纲手治好了。
“五代目大人。”李侧头看向站在纲手身边的我,疑惑着我的身份,倒也没有问出口。
“虽然知道你是个很拼命的人,不过手术才刚刚结束,这么着急怎么行。”纲手走到他的身后,弯腰捡起他弃下的拐杖。
“尽快的,多少进行一些修行,我也想,我也想…”李扶在楼梯栏杆上的手颤抖着收紧。
“并不是只有锻炼身体才算修行,你不这么认为么?所谓忍者,就是无论什么苦境都可以忍受的人,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这也是一种修行啊。”
听着纲手对李教育的话,我越过他们走上那条楼梯,在上面可以仰视着木叶的各处,而后面就是火影岩壁。
我撑着栏杆看着下面纲手将拐递给李,俯身将下巴抵在双臂上浅笑。
纲手说忍者是无论什么苦境都可以忍受的人。
零说忍者是自我牺牲的,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
带土说忍者是能够忍住自己的情感,不流露情感以达到目,无论付出多大的牺牲,无论会多么困难,是掩埋情感的杀人机器
鼬说忍者之所以为忍者,就是因为其经常要被迫作出残酷的抉择。
但是啊…
到底什么才是忍者呢?
“你在笑什么?”
我歪头看着走上楼梯不远处站着的纲手,转过身背靠着栏杆抬头看向上方的岩壁,“水门是个真正的忍者吧。”
“你应该叫他父亲的。”
“我从没这样叫过他,他也听不到这个称呼了。”
“他是个英雄。”
是啊,他是个英雄,所有人说起他都会这么称赞,可如果能让他活着的话,我宁愿他不是个英雄。
但是他那么温柔的性子,怎么能忍受的了不去保护他人。
“温柔的保护所有人…”我喃喃着仰望已经升起至岩壁上方的太阳,笑容愈加灿烂,“忍者是能温柔的保护身边所有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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