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油女志微,这是儿子油女志乃,你不用自责,要说为什么的话,因为你已经占了我们位置很久了,但是我们存在感低,所以不用自责。”
说实话,我并没有自责的感觉,不过这讲话也太麻烦了吧,出于礼貌,我还是微笑着点头让开了位置。
回到自已的座位时,鸣人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扔到了座位上,嘴巴上还被胶带贴住了,我微微回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月对别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残忍。
“阿卿哥哥~”刚撕下鸣人嘴上的胶带他就一眼泪汪汪的控诉着月的罪行,嘴巴就没停下来过,我看了看手里的胶带,纠结着要不再重新贴回去。
“好了,安静点,不然月又做什么的话,我可拦不住。”将鸣人手上的绳子也解开,我用食指轻推了一下他的额头,被月收拾这么多次了,还是不学乖,也算是锲而不舍了。
“鸣…鸣人,没…没事吧。”
“没事!雏田,这是阿卿哥哥,才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象征萝莉的标准平留海,两根头发的小揪揪垂在两边,和鸣人讲话时动不动还会脸红,原来小可爱座位离鸣人这么近,就隔了一条走道。
“你好。”我对着雏田微笑了一下,顺手把越过我大腿和雏田聊天的鸣人按回原地。
没看到人家脸红的都要晕了吗?撩妹也不带这么刺激人家的。
不过话说现在才七岁,小学生一个,谈什么早恋!
一想到这我又是一巴掌拍到鸣人的头上,浑然不管他疑惑的眼神。
教室的门刚被开启,各自的家长学生就已经安静的乖乖坐在位子上了,默契的让人心疼,都是过来人啊。
脸上一道疤横过鼻子的忍者站到讲台上,从自我介绍讲到各个学生的优缺点,也和家长们聊了下,尽管工作再忙也要回家陪陪孩子,关心一下孩子修炼情况,总之可以看的出来,这个老师还是很负责任的。
海野伊鲁卡,他脸上标志性的横疤让我认了出来,我在此之前见过他一次,在我刚醒来后参加的四代葬礼上,他算是哭的最伤心的一个了,父母死在那晚的战斗里了吗?
我侧头瞄了一眼旁边已经趴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鸣人,应该没事吧,看他也不像是会为了这种事针对鸣人的人。
“那接下来就是鸣人,他的体术和手里剑一般,但是忍术是真的不行,我希望他的…”伊鲁卡说着说着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发现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也许是因为他认为鸣人只是一个人参加的家长会,在看到我后愣了一下,继续补充道,“算了,我希望鸣人之后可以认真的上课,别像现在这样又睡下了。”
“又是那孩子,真倒霉我儿子居然和他一个班。”
“看他那个样子,怎么配进忍者学校。”
“他这次考试是最后一名吧,最好别毕业了,不然当上忍者还不知道会怎么祸害别人。”
我伸手捂住鸣人的耳朵,不让他听,也不希望这些人的话吵到他,我实在无法想像如果我没有来的话,鸣人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丑恶的嘴脸会是什么样子。
“都说木叶的人最和善,我看也不过如此。”冷漠的看着其中几个讲的最过分的几个家长,虽说因为三代的命令所以小孩子都不知道那晚的事,但常年在这样家长的耳濡目染下,谁还会陪鸣人一起玩。
“喂,你凭什么这么说话。”一个孩子站起来指着我,故意大声的讲话,生怕鸣人听不见似的,真是一个好孩子啊,都知道维护母亲了。
“你是出生的时候被你母亲高兴的抛上天三次却只接到了两次吗?”我单纯的笑了笑,关心是吧,那我也关心关心你。
安静的教室里只剩下了那个叫嚣的孩子问母亲什么意思和奈良一家小声憋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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