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棂,洒在萧若瑾的身上,他懒洋洋地躺在榻上,享受着这悠闲的时光。
不知不觉,他装病已经一个月了。
在这期间,朝堂上风平浪静,有他没他都不会影响它的运转。
只是没了他的积极发言和揽活,许多事务的推进变得迟缓起来。
太安帝这才惊觉,自家老三虽阴险凶狠,却是最有能力的。
可他并不认为萧若瑾能当好一个皇帝,他更看好萧若风。
要萧若瑾说,父皇这个老糊涂,老了就忘了自己当年也是阴险凶狠之人了吧。
昔年他亦是不受宠的皇子,得了叶羽和百里洛陈两位大将的助力,才夺得皇位,他又有何资格觉得自己就做不好皇帝呢?
况且,他之所以变成如今这般阴险凶狠,不也是拜他所赐?
冷漠对待自己的孩子,任其在冷宫中受欺负,怎能指望一个孩子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还保持着善良?
萧若瑾还认他做父亲,不恨他就不错了,他居然还嫌弃起自己行事狠心。
没有谁比他更狠的了,不仅忌惮结义兄弟杀人全家,又把皇位当诱饵,把亲子当棋子和磨刀石。
幸好萧若瑾如今已想开,不再像从前那般傻乎乎地渴望得到他的认可,至于那皇位,就让其他皇子争个你死我活吧,而萧若风能否坐上,也得看他愿不愿意,反正那高位他坐过了,硌屁股得很。
太安帝却不知萧若瑾的想法,今日朝会未见他来。
一问才知,萧若瑾依旧病着,他不禁心生疑惑,这病怎会如此严重,还未痊愈?
但他也不能将一个病着的人强拉起来做事,便又允了萧若瑾几日。
谁知几日过去,依旧不见萧若瑾的身影。
他再次询问,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人还病着。
这下他终于坐不住了,感觉事有蹊跷。
于是,他让身边的大监浊清去瞧瞧萧若瑾究竟是何情况。
浊清领了旨意,便独自一人悄悄前往景玉王府,暗中观察了萧若瑾一天。
只见他除了睡懒觉,便是偶尔勤奋地练剑,然后便是赏乐赏美人,日子过得甚是惬意。
总之,就是没病。
浊清赶忙将所见所闻如实汇报给太安帝,气得正在批阅奏折的太安帝差点要掀桌,怒而下令,让萧若瑾立刻进宫滚来见他。
管家忧心忡忡,而萧若瑾却淡定自若。
管家:“王爷,陛下已然发现,要兴师问罪,这可如何是好啊?”
萧若瑾整了整衣襟,丝毫不慌。
“无妨,我很快就回来,趁此机会,帮我收拾一下行李吧。”
收拾行李做什么,不会是要跑路吧?管家还未来得及问出口,萧若瑾已然走远。
萧若瑾到时,太安帝已面色阴沉地等着他了。
他劈头盖脸便是一句质问:“为何装病不来上朝?”
萧若瑾跪在那里,脊背却挺直如松,面对太安帝的怒火,他毫无惧色。
他那双如沉渊般深不见底的眼睛直视着太安帝,声音冷然。
“陛下,儿臣请旨封地,离开天启。”
殿内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下来,静得可怕。
这一刻,太安帝第一次正视起了这个儿子。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野心,反而一片清明,露出了原本隐藏的光彩,显得格外明亮。
怎么可能!
这还是他家野心勃勃的老三吗?太安帝大为震惊。
“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萧若瑾岂会不知,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更加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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