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微凉的嗓音十分动听。
过去是不可能过去的,先不说我现在暂时没脸见他,就算是要当面向他赔罪,看他这眼神这语气,分明是怒气未消想要将我狠狠收拾一顿,我像是自投罗网的蠢货吗?
不过形势比人强,此处离秦家地盘不远,与他正面相抗实在不智,我便假意顺从,慢慢走上前去,走到一半,确定附近无人埋伏,甩袖抛出早备好的迷药,四周顿时一片雾蒙蒙,机不可失,我翻身一跃,运起内力,提气飞速离开。
呵!人在江湖飘,没点准备我好意思明晃晃地去酒楼吃饭?
秦公子啊秦公子,你到底是少了些江湖经验!
人呐,当真不能太嚣张,真的。
我真没想到,酒楼一别不过几天,我就被姓秦的给逮住了。
谁能想到呢?就那么巧,我们又选了同一家酒楼。
秦弃真不愧是武林年轻一代第一人,身法飘逸如风,内力浑厚如山,吃过一次亏便学聪明了,一出手便毁了我大半药物,没了药,我在他手下走不过百招。
“不过这位秦公子当真古怪。”我轻抚身上紫色罗裙,感受着柔滑微凉的触感,如是想着。
难道他满江湖让人抓我,就为了把我这么好吃好喝地关着?
还是他对所有阶下囚都如此?秦家庄这么有钱?
有脚步声。
啧,人来了。
“秦公子,当日小女子喝醉了不清醒,当真是对不住,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您若有什么要求,我唐门必定全力满足。”我深吸一口气,抱拳向他一礼。
“卿卿不必如此。”
什么意思?
卿卿?
我怒从心头起。
他管谁叫卿卿呢?本姑娘与他哪有这么熟?这家伙是故意欺侮我一番好出气?还是江湖传言有误,他就是个风流浪子吧?
“再过不久便是我们的婚期,我们夫妻之间哪里需要如此生分?”那厮继续说道。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谁跟他就夫妻了?谁答应嫁给他了?
这人不会是被我给气疯了吧?
我抬起头来,打眼一看,眼神坚定,气度从容,他分明是个神志清明的倜傥儿郎,如何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家伙不会是觉得就这么放过我不解气,想着名正言顺将我困在身边折磨,来阴的吧?
是了!定是如此!
要不江湖怎么传说他诡谲无常冷血无情呢?
我眼珠一转,面上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仿佛默认了他的自作主张。幸好他也没多计较,倒省了我多费心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跟我玩儿阴的?那咱们可就走着瞧了!
04
“听说了没,秦公子与鸩仙子喜事将近了。”
“不能吧?前阵子不是还说秦公子重金悬赏活捉鸩仙子吗?”
“嘿!怎么不可能,人秦公子不是说了,要活捉,不能伤了鸩仙子一根汗毛。”
“我看呐,八成是人家啊,小两口闹别扭了。”
“就是就是,秦家庄张灯结彩,那唐门的长老不都往秦家参加婚礼去了,那还能有假?”
这都是些什么疯话?
听他们声音渐渐远去,我吐出衔在口中的草茎,缓缓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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