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聪从小胖那里得到消息知道赫义兆去周宪风家时,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他到地方的时候,发现人不止赫义兆一个,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
对于杜聪诧异的目光,赫义兆解释地说
郝义兆:他是我学生
这样说杜聪也就没再追究了,可是邵殷宇心里不乐意。
但凡赫义兆说句自己是他朋友啥的,也比学生好听。
杜聪从容地向赫义兆说道
杜聪:周宪风钥匙在你手里,这个房子你想来时,随时都能来。他给我的那把钥匙,我已经放回抽屉里了。
杜聪:还有就是,那张银行卡,是他指明给你的,密码我已经说过了,是你们在一起那一天的日期。至于他为什么给你留了钱,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
邵殷宇听了这话,顿时也就证明了自己的猜测。赫义兆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他爱人的后事而来的,根本不是什么朋友。
赫义兆心麻木的已经没有知觉了,他一脸淡然地问他
郝义兆:他什么时候死的
杜聪:你去上海的第三天,他……走的很安详
杜聪:他走之前想让我带他去看松花江,但是那两天我一直抽不出空,所以还是错过了。
杜聪:这件事回想起来还是很遗憾的,我和他妈给他办理了火化后,我自作主张带着他的骨灰去了松花江…
赫义兆叹了口气,他脑中回忆起他和周宪风一起去松花江时的情景。
周宪风那时对他说,松花江看起来特别普通,但是看着风平浪静的江水,里面好像藏了很多玄机。
将近傍晚的时候,周宪风一直在拿手机拍松花江的浪涌,边拍边笑着说,咱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
他当时还想不明白,又不是什么惊涛骇浪,有什么好令人着迷的。
杜聪和赫义兆说了很多周宪风的事情,把事情都交代的差不多了以后,最后说了句
杜聪:有空去看看周宪风的妈妈吧,她挺想见你一面的
赫义兆没说话,他始终没有过这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勇气,还是还没有准备好。
杜聪好像就是为了当面说这一席话而来的,讲完就准备走,赫义兆留他晚上吃完饭再走,他也是委婉拒绝了。
赫义兆在这个房子做了两个月的饭,对这里还是那么熟悉,他执意想在这里再做一次饭。
杜聪走了,邵殷宇可舍不得走,他巴不得赫义兆天天做饭给他吃。
还真别说,会弹琴的手,做饭的手艺还真的不差,让邵殷宇吃了这顿晚饭,对赫义兆的好感直线飙升。
娶回家多好,多贤惠啊。
收拾完晚饭的残羹后,他俩就该考虑今晚怎么睡了。
赫义兆想着重温那张大床,他让邵殷宇自己去住酒店。
邵殷宇当然不同意,他大大咧咧的说
邵殷宇:赫老师别这么见外嘛,都是男人,咱俩睡一张大床还怕睡不下?
没想到赫义兆定定地看着他,说了句
郝义兆:我是gay
邵殷宇早就对赫义兆浮想联翩了,他又何尝不是gay?但是之前一直有所顾虑,怕赫义兆是直男,他不敢做什么举动。
但是直到今天,赫义兆自己向他坦白了,他竟然有些难以言喻的欢喜,还有一些小许的期待。
邵殷宇:我…其实我也是……
邵殷宇第一次袒露心扉,居然有些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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