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凉。
面具之下,是一张更美的面孔,这一夜的青王府为利欲所笼罩。
待约定俗成,北离八公子齐聚雕镂小筑,可等了许久也不见百里东君的身影。
雷梦杀摸了摸后脑勺,怀疑地探出头,“这小子,不会不来了吧?”
“这你倒是不用担心,你没发现今日少了一个人吗?”萧若风问道。
闻言,雷梦杀环顾四周,恍然大悟,“上官浅?”
这上官浅和尹落霞同为柳月弟子,这等场合,尹落霞都来了,上官浅理应不会缺席。
可这般时候,她却未曾出现,恍惚之中,眼前闪过萧若风嘴角极淡的笑意。
紧接着,他便问道:“可那上官浅真能将百里东君带来?”
百里东君一介侯门子、镇西候独孙,能听上官浅的话吗?
萧若风笑了笑,悦耳的声线再度响起:“你放心吧,我已告诉上官师侄,若是时辰一到百里东君还未现身,便踹门将人带出来。”
***
午时刚过,白衣翩踏而至,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官浅抬眸看了一眼天色,视线之中,司空长风焦急地踱步而走。
她坐在院中石凳上,手搁在石桌上,懒洋洋地捏着茶杯的边沿。
艳阳高照,洒过那人的眉眼,折射出一双含着寒光的昳丽的眸子。
她察觉到司空长风的视线,微微抬起眸,缓缓站起身,透寒的双眸直视着那扇禁闭的扉门。
“踹门!”
上官浅抬脚向那扇门踹去,扉门破开的声音伴随着少年的惨叫,百里东君一屁股躺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小腿。
他抬起眸,可怜兮兮地看着眼前错愕的女子,“上官姐姐,你干嘛?”
“我以为,你打算爽约。”上官浅有些尴尬地回道。
偏他出来的时机太巧,撞上了她的一脚。
她那一脚本就用了六成的力道,且她行于江湖,与他人搏斗之时便强于下肢力量,百里东君这一脚受的怕是不轻。
百里东君揉了揉小腿,幽怨道:“上官姐姐,我真是怕了你了。”
同一时刻的雕镂小筑,三三两两、接头交耳。
“这百里东君该不会是怕了吧?”
“就是啊,这谢师可是有着四十年的酿造技艺,他一介毛头小子,有何颜面与谢师立约?”
柳月轻轻摇着扇子,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直到视线之中出现一道模糊的身影。
以及一个一瘸一拐的少年。
柳月眸色顿了顿,正欲开口时便被旁边的雷梦杀抢了先。
“还有人敢打镇西候的独孙?厉害啊!这人是谁,我一定要见识见识。”
雷梦杀每说一句,上官浅的头便愈低一分。
视线相对的那一刻,上官浅目光闪烁,破罐子破摔“是我。”
“扉门久久未开,我还以为他今日不来,便想着踹门,谁知就是那么巧?”
那,只能算他自己倒霉。
上官浅如是想。
站在她面前的雷梦杀呲着个大牙,下意识地看向老七萧若风,“老七,你就是这么和上官师侄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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