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送他离开可以,但你必须留在天启。
这话一出,雷梦杀面上当即露出一丝讶异。
雷梦杀:你搞什么,你还要留下她?
不止雷梦杀讶异,就连上官浅本人也意外地看着柳月,眼神比砚台中的墨还要深邃。
叶鼎之震惊之余攥紧了掌心,一字一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叶鼎之:不、行!
柳月点点头,不急不躁地徐徐道来。
柳月:这首先呢,你是天启的逃犯,自身安全都不能保障,你还要带着她颠沛流离?
柳月:这其次嘛,她上官浅是我柳月的弟子,一举一动都牵涉学堂,稷下可不会跟着你冒险。
室内安静下来,只余香炉内袅袅升起白烟的动静,叶鼎之抿唇不语,与上官浅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虽然他也很想带上官浅离开,但不可否认地是,柳月那一番话说的没错。
上官浅摩挲着指骨,身子斜倚在窗扉之下,懒洋洋地回了一句。
上官浅:当然,我不会离开天启。
萧燮身负的仇孽,可还是一点都未还呢。
上官浅:我会送云哥离开,短时间内我暂时不会离开天启。
柳月抬眸,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雷梦杀轻咳一声,拉着柳月离开院落去应付禁军。
叶鼎之:对不起,我……
上官浅:不需要说对不起。
上官浅轻轻地打断叶鼎之接下来的话。
自将军府事变后,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报仇,可到了最后,他竟是以这样的境遇离开。
叶鼎之:我不甘心,我将军府的仇他萧燮还未偿还。
上官浅:我还在天启,可是云哥,比起萧燮和将军府的仇怨,我更担心的是你。
将军府事变已有十年尔尔,彼时学堂大考,以青王的脑子怕是想不出要查叶鼎之的身份。
可便在此时,学堂大考结束之后、叶鼎之为易文君所救后,他的身份为青王所知。
上官浅眉心轻蹙,担忧地望着叶鼎之。
上官浅:我更担心的是,透露给青王消息的人,他们的目的……
上官浅:也许就是你。
叶鼎之总算听出了上官浅的话外之意,可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大的疑问。
叶鼎之:可我不过一介武夫,他们为何要对我下手?
电光火石间,叶鼎之想到了那个紫衣金冠的人,月隐群山,声声入耳。
“原来你也是天生武脉。”
叶鼎之:天生武脉!
上官浅:什么天生武脉?
叶鼎之:我不知。
叶鼎之摇了摇头回道。
上官浅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叶鼎之,眉心轻蹙,转身离开。
上官浅:我去问师父。
古树遮天,枝头难见。
柳月戴上自己的幕篱,一柄扇面铺陈开来,徐徐展开,“第一风流”跃入眼中。
站在他对面的,则是新提拔的禁军将领方继,方继给一旁的侍卫递了个眼色,侍卫会意上前一步。
“柳月公子,我等奉皇命而来,闻稷下学堂潜入了一名叛党余孽,特来此调查。”
柳月:我看是要搜查吧?
侍卫面露难色,求助地看了一眼方继。
方继并不正面回答,“柳月公子,我等也是担心学堂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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