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便到了下学的时间。
姜家两位伴读具趴在桌子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在沈簪衣犹豫是直接回还是去文昭阁的时候,谢危的声音便在她头顶响起。
谢危:你还趴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我来请你吗?
沈簪衣一个激灵便抬起了头,正对上谢危有些冰冷的眼神。
沈簪衣:是,先生。
身后的周宝樱旁若无人地吃着自己家中厨子做的桃片糕,方妙不由得为姜雪惠捏了把汗。
“今日谢先生看着心情好像不太好。”
……
文昭阁。
沈簪衣一路跟着谢危连大气都不敢喘,就这般进了文昭阁。
沈簪衣:先生,不知学生昨日的琴课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的琴艺一向不错,按理是没有问题的。
谢危:过来吧。
谢危将自己的琴放到桌子上,见她还没动静便抬眸看了过来。
谢危:怎么,姜大姑娘心高气傲,这是需要臣来扶你吗?
沈簪衣眉头轻皱,因着从前的缘故,她暂时未曾注意谢危的称谓,以姜雪惠的身份,暂时担不起谢危的一句“臣”。
沈簪衣:先生真是玩笑了。
沈簪衣笑了笑,当下不敢再磨蹭下去,在谢危书案前站定。
旁侧屏风后的窗户放着一盆水仙花,早间刚买的新鲜的,也不知她能坚持到何时,谢危心想。
谢危:姜大姑娘知道昭仁公主吗?
废话,那不就是她自己吗?
纵使沈簪衣内心已将谢危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但面上依旧扯出了一抹笑,顺带回答他的问题。
沈簪衣:知道,但不熟。
谢危磨墨的动作一顿,听着她的话,不出所料地被气笑了。
谢危:是吗?
他倒要看看,沈簪衣能装到何时。
沈簪衣:公主金枝玉叶,雪惠并不常出门,自是不熟的。
况且她名声这么差,京中贵女有几个是真心想和自己相交的?也不过都是为了攀附权利罢了。
谢危抿了抿唇,拇指掐着食指。
谢危:那你可知道她是如何死的?
沈簪衣猛的一震,四目相对间,她只来得及看清谢危眼底的一丝欣喜。
她一直都想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可是无论她如何查都查不出任何结果,难道谢危知道?
谢危:姜雪惠,你知道吗?
沈簪衣藏在袖子里的手猛的握紧,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谢危:求我,我便告诉你。
此情此景,不由得让她想起了那个很冷的冬天,谢危也是如此挑起自己的下巴。
“求我,我便救你。”
沈簪衣抬手抚上谢危冰冷的腕骨,入冬时节,谢危的手便会变得冰冷,整日抱着一个暖炉。
沈簪衣:世人皆知昭仁公主私德不修,更与少师谢危有染。
在谢危渐渐皱起的眉头中,沈簪衣冷笑一声,丝毫不惧怕他的目光。
沈簪衣:这样的人,你也会关心吗?
不出所料地,谢危再次被沈簪衣气笑了。
当下,捏着下巴的手慢慢下移,握住她纤细的脖颈,只要他稍一用力仿佛便会被捏断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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