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病弱,沈玠无心朝政,与其落在外戚薛氏的手里,凭何不能是我沈簪衣?”
谢危:沈簪衣,你是觉得自己死了一次还不够吗?
沈簪衣顿时愣在原地,窗外风声鹤唳,二人之间的静谧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谢危:你从前乖张不羁,自以为有点小聪明便想着玩弄人心,如今死过一次还不长记性。
谢危步步紧逼,沈簪衣后退几步,直到抵到了软榻旁边,软榻的旁边便是一柄琴。
谢危:你以为朝堂之事便是你想的那般简单吗?
沈簪衣捏着自己的袖子,下意识地向后退,然而却被软榻旁边的台阶所绊,重心不稳向后倒去,整个人重重地摔在软榻上。
沈簪衣痛呼一声,谢危俯身去看,却听见沈簪衣的低语声。
沈簪衣:我知道朝堂之事非我能够左右,可我也姓沈。
既然姓沈,享万民俸禄,那她就有那个资格。
屏风后侧映现着两道交叠的人影。
……
剑书在院子里捡了一只猫,想到先生怕猫,便将猫放在了文昭阁外面的竹林里。
他顺了一把猫的毛,“小猫小猫,祈祷有人经过来将你带走吧。”
回到文昭阁的剑书越想越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兴冲冲地跑到谢危所在的房间,推开门——
谢危一记眼刀子飞过来,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姜雪惠,剑书便是再笨也反应过来了。
“对不住,先生,我什么都没看到!”说完,便逃也一般地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消失之前还不忘关上了门。
剑书离开后,沈簪衣抬脚便对着谢危,后者眼神一震,单手握住她的脚踝。
谢危:沈簪衣你疯了!
这一脚下去,他怕是会成为下一个左公子。
哦,就是很早之前被沈簪衣踢坏命根子的那位,其父左御史还大闹了一场。
沈簪衣:対啊,我就是疯了。
沈簪衣挑了挑眉,抬手抹去嘴上的痕迹,皱着眉头看着谢危握着的手。
沈簪衣:你还不放手?
谢危抬眸,就着当前的姿势手下用了力道,将沈簪衣带了过来,右手强势地握着她的腰,“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谢危:求我。
他便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一如冬日雪夜里的那一幕。
只是这一次,沈簪衣没有选择求他。
沈簪衣随意扯了扯嘴角,一手撑在软榻上,一手揽过谢危的后颈,两只腿垂在谢危身体的两侧,温热的触感/顺着他的耳侧一路向下,直至被繁复衣袍束缚住的锁骨。
沈簪衣:谢少师,你真是够贱的。
谢危手上的动作一顿,半解地看向她。
沈簪衣:从前刚来京城之际,不是还厌恶我吗?
两道视线短暂相接,沈簪衣趴在他的肩上呻/吟/娇/喘。
沈簪衣:看来说书的说的却是没错,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人。
她才不相信谢危対自己有了感情,与其相信谢危爱上了她,倒不如告诉她沈琅那个病秧子装病。
谢危抿了抿唇,看向他面前的那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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