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知道谢先生为何会将你留下了,和你说话想必不会无趣。”
剑书挠了挠头,一旁的凌儿“噗嗤”一声笑出来。
凌儿:我们家姑娘这是说你说话可笑呢,这都听不出来。
剑书指着自己:“不是,您这可就不厚道了。”
沈簪衣并不急着解释,反而从店里的花盆里掐了一支水仙花,手上并无任何疹子的出现。
沈簪衣:这水仙有什么好怕的?
见此,剑书也不好在此多留,抱拳离开,“抱歉,姜大姑娘,打扰了。”
剑书离开后,沈簪衣缓缓抬眸,手里的水仙花慢慢掉在地上,看来谢危対她已经生出疑心了,可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簪衣想不明白,也许这一切本该就是一场错误。
……
琴课。
谢危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瞪着某个方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姜雪宁便看见了自己那与世无争的长姐。
琴课结束后,姜雪宁忍不住走过去问沈簪衣
姜雪宁:你又惹到谢危了?
可是也不应该啊,按照她这长姐的性子,不太可能惹到谢危啊。
姜雪宁:刚刚谢危可是好几次都瞪着你这个方向,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正在收拾东西的沈簪衣面色瞧着并无多少变化,抬眸看着姜雪宁勾了勾唇。
沈簪衣:或许就像你说的,他真的有眼疾呢?
姜雪宁皮笑肉不笑,那就是她随便扯的一个理由,用来搪塞宝樱的,谁知道这么多人都信了。
一道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正在吃东西的宝樱猛的站起身,看着出现在姜雪惠身后的谢少师。
谢危:姜大姑娘早先的琴课有问题,下学后来文昭阁一趟。
姜雪宁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猝不及防对上了姜雪惠意味深长的眼神。
还未等她想明白,便听得姜雪惠说
沈簪衣:那宁妹妹呢?
在姜雪宁意外略显惊诧的眼神中,她继续说
沈簪衣:下学之后时间紧促,恐是会耽误宁妹妹和先生的时间。
谢危背着自己的琴,目光在姜雪惠的身上停了一瞬便向触电一般离开。
谢危:无妨。
话落,便将目光移向一旁的姜雪宁。
谢危:今日你便不必来了,回去后多加练习,明日我会考你。
姜雪宁焉巴巴地回了一声“是”
谢危离开后,寂静的文华殿便又回到了刚刚到喧闹,姜雪宁单手撑在桌子上。
姜雪宁:你说咱俩这是遭了什么罪,怎么先生就只盯着我们?
文华殿伴读五人,怎么就看上了姜家的?
印象中,姜雪惠还是如同往常一般,静静地翻着自己的书。
沈簪衣:现在遭罪的可是我。
也不知谢危到底想做什么?如今借了姜雪惠的身体,水仙花也不会让自己起疹子,还是没能打消他的疑虑吗?
日头逐渐西落,讲学半日结束后,沈芷衣带着五人去了御花园吃茶。
其实,御花园的厨子多是为了迎合圣上的喜好,点心多半为甜,可沈簪衣却不太喜甜。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她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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