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能,姜雪宁身上流着姜夫人的血,闯祸也只会被责怪,可她不一样。
她不能明着怀念婉娘,也不能自怨自艾,只能想起姜夫人儿时教过的“明哲保身”
沈簪衣:姜雪宁,你和姜雪惠始终不同,你有母亲的血脉。
从姜雪宁院落离开后,沈簪衣便打开了一扇暗门,里面放着一个无名牌位。
说她假也好,说她是一个无悲无喜的假人也好,可她却将这一手牌用到了最正确的位置。
或许在姜雪宁眼里,姜雪惠没做什么那就是抢了她的身份不知悔改,若是做了那便是虚伪做作挑衅。
沈簪衣在暗门里又放了一盏长明灯。
沈簪衣:此后,我帮你。
沈簪衣:你想做的事情我帮你实现,借你的身份借你的牌,就当我欠你的。
姜雪惠,你值得这世间最好的。
……
白果寺。
沈簪衣在沙弥的引领下找到了姜雪惠以往点的长明灯,那便是为婉娘而留的。
“姑娘,您这长明灯一燃就是四年,该不会是婉……”
沈簪衣手中动作一顿,冷眸看向她。
沈簪衣:不该说的话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说出来,便会引来灾祸。
燃完长明灯后,沈簪衣便带着侍女离开,一缕微风吹过,带起了沈簪衣鬓间的碎发。
人群中的少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匆匆回头,却只看见一个背影,混入人群后再难发现。
沈玠:我刚刚好像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是半年前白果寺的那位姑娘吗?”
沈玠:像她,也像阿昭。
“殿下你又糊涂了,昭仁公主薨逝已有四个月了。”
沈玠笑了笑,回头看向白果寺的大殿,那里有着一盏为沈簪衣留存的长明灯。
……
沈簪衣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从腰封里拿出一块帕子,猝不及防的一眼却让她愣在了原地。
沈簪衣:这帕子?
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之间,她却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块帕子,索性便闭上眼睛假寐。
旁侧的马儿疾驰而过,沈簪衣掀开帘子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马背上驰骋的少年。
临孜王沈玠,王兄。
沈簪衣看着手里的帕子出神,电光火石间便记起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
……
半年前(沈簪衣未死。)
沈簪衣和沈玠两人站在阁楼上,她看着沈玠的袖子上淋了些雨水便提醒道:“王兄,你胳膊上有水,擦一擦吧。”
沈玠看了一眼她的动作并未接下手里的帕子,反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方帕子:“阿昭,我有这个便足够了。”
那帕子和姜雪惠手中的分明是同一个图案,当时沈簪衣便道:“看来王兄也有心上人了?”
沈玠似是又羞又恼:“阿昭,莫要打听。”
……
马车里的沈簪衣敛了敛眉,握紧嘞手中的帕子。
沈簪衣:姜雪惠,你并非只有烂牌。
沈簪衣:不曾想,最终的突破口居然成了王兄。
只是,沈玠并非一个好伴侣,他太懦弱了,且府中妾室也不少。
此番白果寺,倒是有了一个意外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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