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日日地过去,沈簪衣的日子倒是平静地像一场梦,终于在某一天,她想出去走一走。
对此,一向疼爱她的姜夫人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还隐隐期待着她可以邂逅哪一家的贵公子。
……
“姑娘,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凌儿举着一盏黄色的灯笼,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双眸紧紧地警惕着四周。
凌儿:姑娘,这里好阴森啊。
总感觉有一股阴风跟着似的。
凌儿:好端端的咱们来桃花谷做什么?
虽说桃花辟邪,可凌儿还是觉得这里好奇怪,阴森森的。
沈簪衣:你若是害怕便先离开,我想自己去看看。
皇陵门前带有大量守卫,但沈簪衣知道有一条小路可以直达皇陵中心。
她自小便不似其他公主那般文静,反倒是跟着沈玠、燕临等人一起胡闹,犹记有一次,她折断了宫中宠妃的梅花,宠妃震怒,还是薛定非为她挡了下来。
沈簪衣:你说,少师对她又是怎样的感情?
她看不清,谢危此人内敛,单从外表来看,谁又能想到日日出入她长乐宫的会是光风霁月高风亮节的谢少师?
凌儿:奴不知。
泛着冷气的冰冷棺材里躺着原属于她的尸体,沈簪衣的内心百感交集。
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日是如今的光景。
沈簪衣:罢了,走吧。
从皇陵入口出来时,正值谢危从正门而入,两道线交叉错过。
凌儿:姑娘似乎格外关注昭仁公主。
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姑娘变的不一样了。
沈簪衣:只是觉得她很可怜罢了。
她这一生,好像从出生起便注定了一场悲剧,皇帝酒后乱性宠幸宫女,而那宫女没能躲过后宫的勾心斗角,最终只留下了自己。
长大后,一句“红颜祸水,私德不修”便盖过了自己的所有。
太后留下自己,也不过是在衡量自己的价值,是远嫁他国还是联姻党派,都由不得自己。
沈簪衣:对了,也不知文华殿伴读的事情如何了?
沈簪衣:如今长公主挑选伴读,朝中大臣都变了法子的送自己女儿进去,也不知最终会是怎样的结果?
凌儿的心思极为简单,在她看来,二姑娘嚣张跋扈,连夫人都管不住,这样的人怎么能比得过她家姑娘?
凌儿:姑娘,凌儿觉得夫人肯定会送您去的。
凌儿:二小姐那般顽劣,我要是夫人,肯定会送姑娘您去。
想来沈簪衣如今并无牵挂,倒不如借着姜雪惠的身份好好活下去。
这宫闱,不去也罢。
沈簪衣:你若是还像如今这般口无遮拦,来日我便护不住你。
……
今日正逢京城的灯会,沈簪衣路过几家卖灯笼的铺子,感觉到肚子隐隐有些饿了,便想带着凌儿去一家酒楼。
马车刚刚停下,便听见酒楼栏杆破碎的声音。
下一刻,冰冷的匕首闪着寒光抵在脖子上。
沈簪衣:……
今天出门还真是没看黄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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