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流转的时间里,严师河已悉数倾尽他们所掌握的一切知识,犹如破晓时分的晨光,将线索照射得几近清晰可辨。
庄如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透露了油灯的线索。万一油灯不是死亡条件而是保命条件的话?
不重要配角:那剩下的人便会丢弃油灯,若死,便是一个禁忌条件。
凌久时将庄如皎未说完的话补充完整,这才是严师河的真正目的,用所有人的命来试死亡条件。
庄如皎看向黎东源,内心的想法几乎都写在了脸上。
庄如皎:我们要不要告诉他们?
黎东源:你怎么知道他们会信你?
门里的世界本就各自为营,严师河将线索告诉众人,无疑是在众人的心里埋下一颗种子。
庄如皎此去,除了被怀疑便没有其他的结果了,那些她想救的人,不一定会相信她。
庄如皎:好吧,我知道了。
……
油灯的变故只在一瞬间,夜里,凌久时房里的窗户纸破了,巨大的风声混着油灯的悲鸣。
听力超群的凌久时从睡梦中醒来,眼见油灯即将熄灭,仅剩的睡意也在此刻消失殆尽,他走过去关上窗户。
视线中,三只小猪顺着走廊巡视,一不留神之间,猝然对上于付氏那双冰冷的眼眸,心脏似乎都满了一拍,他连忙蹲下来回避于付氏的视线。
几只小猪的手透过破碎的窗户纸扒拉进来,慌乱之际,他想起了小镇里的歌谣。
凌久时: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哭儿郎,过往恩客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凌久时: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哭儿郎,过往恩客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凌久时:天惶惶,地惶惶,我家有个哭儿郎,过往恩客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光。
凌久时一连念了三遍歌谣,走廊外的三只小猪动作顷刻便停了下来,于付氏不甘地盯着凌久时,最终愤愤离开。
于付氏离开后,整夜的风并没有挺下来,他便坐在窗户前守着油灯,就着冰冷的地板睡了过去。
……
第二日,一道长短不一的敲门声响起,黎东源揉了揉太阳穴从床上起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地上睡觉的凌久时。
门被推开后,黎东源和庄如皎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她看了看凌久时,又看了看黎东源。
庄如皎:不是,你就这么忠人之托?
阮澜烛知道了,还不得气死?
黎东源:不是,我刚醒他就这样了。
黎东源也不明白,明明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就在门口了,等等!
刹那间,黎东源意识到了什么,几步走过去将凌久时摇醒。
黎东源:喂醒醒!油灯被打翻了。
凌久时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中依稀可以窥见房内的一片狼藉。
凌久时:是我打翻的。
凌久时:昨天晚上于付氏又来了,要不是我,咱们都得挂。
凌久时从地上站起来,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其余几人,包括油灯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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