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追了出去,把撞见的侍女带回了自己的营帐,冰冷的刀刃抵在侍女的脖子上。
李同光:“乖一点,很快的。”
刀刃抵入脖子之间,玲珑害怕之际下意识喊出了李同光的小名。
“鹫儿饶命!”
李同光手里的动作一顿,望着侍女下意识喊出的小名想起了从前的一些事情。
……
李同光是公主血脉不假,但他身上却留着一半的梧人血脉,从小饱受欺凌,缺衣少食。
机缘巧合下,他认识了任辛,以及一个和他同岁的朱衣众,那朱衣众被任辛带在身边,是任辛的另一个徒弟。
何昭朝(幼年):“喂!你是谁?”
彼时,幼小的何昭朝一直跟在任辛的身边,除了朱衣卫就是死人,还是第一次看见初了师父喝自己以外的活人。
尤其是喝自己同岁的孩子。
李同光(幼年):“我、我是鹫儿。”
李同光低着头,常年欺辱让他习惯了低头隐忍,不敢去直视何昭朝的视线。
何昭朝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不知从何而来的狗尾巴草。
何昭朝(幼年):“亏你还是宗亲呢。”
何昭朝也觉得无趣,双脚一跃跳下擂台。
夕阳慢慢洒落,李同光抬起头,看着幼小的身影越走越远,直至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当中。
从那之后,李同光每日都会来任辛这里学习本领,说是学习,其实也算单方面受虐。
又一日,李同光被任辛一脚踢到在擂台上,琉璃敛了敛眉,一脚踩在李同光的脸上。
何昭朝(幼年):“琉璃,你也太没礼貌了。”
何昭朝勾了勾唇,把自己的袖子往上挽。
那厢,李同光刚刚站起身,迎面而来一道劲风,堪堪停在自己的面门处。
何昭朝丈二摸不着头脑,疑惑地问了一句:
何昭朝(幼年):“你为何不避开?”
李同光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两侧头发耸拉在前方,一副狼狈的样子。
这一次,少年直视着女孩的眼睛。
李同光(幼年):“因为我赌你不会害我。”
闻言,何昭朝利落的收起自己的拳头,转身朝着师父离去的方向追去。
突然,少女回过头,看了一眼狼狈的少年。
何昭朝(幼年):“啧,他是傻子吗?”
连杀招都不知道避开。
李同光笑了笑,一向不苟言笑的少年笑起来还是很好看的。
每一次师父把自己打的很惨的时候,何昭朝都会熟练地拿着自己的伤药给他上药。
那些暗淡的时光里,曾是自己唯一的暖阳。
然而,五年前,邀月楼事变。
任辛命丧邀月楼,昭节皇后身死,朱衣卫历经换血,原本为下一任朱衣卫左使的何昭朝公然抗旨,再无踪迹。
……
营帐内的匕首迟迟未曾落下,琉璃斟酌着侯爷的脸色,不知自己究竟算不算逃过一劫?
李同光:“你如何知道本侯小名?”
李同光声音沙哑,记忆随着尘埃飘散而去。
“奴有幸跟随何大人伺候过侯爷,是何大人玩笑时说过的。”
李同光遂松开手苦笑一声,没想到如今竟连一个婢女都知道了自己的软肋。
——
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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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今日份加更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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