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命,本就属于何大人。
喜儿:“姑娘,你不欠谁的。”
喜儿:“喜儿本就是朱衣卫,很久以前我有个妹妹叫祈欢。”
尘封的记忆再次被打开。
雨水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户,从单掩着的缝隙里漏进来。
窗边的女子单手撑在桌子上,一头青丝仅用一根青玉簪松松垮垮地束着,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间皆是慵懒之意。
不重要配角:“何大人,叛逃的朱衣卫已经押送在地牢里了。”
一场大火,昭节皇后和任辛都葬送其中,朱衣卫左使一职空缺,然而这场因大火留下的摊子仍然需要有人来善后。
李同光一直都不相信,任辛会死在那场大火里,一如何昭朝一般。
幽暗的地牢里不见一丝烛光,罪恶终将会在这里结束。
何昭朝:“还不招吗?”
火舌盘踞在水壶的上方,叫嚣着罪恶的终结,被绑在枷锁上的女人汗水混合着汗液,头发凌乱的粘在脸上,好不狼狈。
模糊的视线落在前方,醒目的青玉簪挑战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青玉簪,朱衣卫紫衣使何昭朝。
不重要配角:“何昭朝,你该死!”
不重要配角:“你比任辛更该死,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一声声质问和嘶吼,在地牢这样的地方显得是那么正常,正常的连一丝水花都掀不起来。
何昭朝抬起手,葱白的指尖拂去脸上不经意沾染的口水,朝着审问的地方看了过去。
何昭朝:“你知道吗?”
何昭朝:“你心心念念的任辛并没有死,你们这些人太可笑了。”
可笑的是,蜉蝣妄想撼树。
潜逃的朱衣卫中有一批新进的白雀,白雀初生,便被人当成了枪使。
乌糟糟的头发黏在了头上,女人抬起头,稚嫩的脸上还带着不屈和痛恨。
记忆中的自己握着剑鞘,一剑斩断了枷锁。
不重要配角:“为什么救我?”
新生的白雀并未经过系统的训练,但能出任务的白雀便已是经过了重重试炼。
祈欢抬起头,紫衣使为什么要救自己?
……
仅此之时,喜儿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她知道,有些人已经想起了那段微末的小事。
但于她而言,那并不是小事。
何昭朝:“你跟我一起离开。”
喜儿摇了摇头,她说过,她本不欠自己的。
祈欢离开白雀营之后,因为地牢里审问的人下了死手,她还是没能活过那个冬天。
这些日子以来,喜儿看着她日渐消瘦,日渐了无生气,心里也不由得对这位姑娘生出同情之心。
喜儿:“天下之大,姑娘莫再回来了。”
离开这里,离的远远的。
地下室里的侍卫听见了动静,何昭朝目光一凌,抬手捏碎了青玉簪的珠子,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扬。
何昭朝:“喜儿,就此别过。”
话落,何昭朝抬手在喜儿的后脑勺敲了一把,喜儿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随手,她隐匿于黑暗之中,地下室里陷入混乱,那些看守的人都脚步匆匆地离开。
细碎的脚步声响彻在空寂无人的地下室,何昭朝抬起头,一抹阳光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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