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在月光的照射下宫门更显得冷肃,宫门的色调和雕塑都是冷硬深沉的,姜凝欢睡之前没让侍女关窗户,此刻到了子时却是醒了。
从湿黏足以将人吞没的梦境脱离,又朦胧地被人揉进另一个滚烫更加粘稠如幻境的地方。
月色透过未关的窗户照了进来,落到纱帐上,清冷也成了缠绵。
姜凝欢费力地握住锁骨前属于身后人的手,在迷蒙之间回过头看那张两月未见的脸。
姜凝欢:怎么回来了?
他反手握住姜凝欢微凉的手,手指与她指间的缝隙相嵌,身上微凉的风霜气息还来不及接触她便被浑身的滚烫消融。姜凝欢不适的动了动,换来他略带警告的桎梏。
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虎口带着厚厚的茧,看到到姜凝欢有些不适的表情后才放缓了动作,轻声嘶哑回应她方才的话。
宫尚角:交易提前完成便回来了,但执刃有另一件事交给我,我来看看你立刻走
姜凝欢仰着脸看他,宫尚角的脸部线条冷硬,在月色下显得更加锋利,他低头俯视姜凝欢,眸中水光潋滟,红唇微张,颊上泛着浅淡的红。
姜凝欢:你只是来看看我?
她红唇微勾,语气黏黏腻腻的,不知是在挑逗还是戏谑。宫尚角嗤笑一声,再次扣紧了她滑腻的腰部,迎合着他的动作往上抬起。
云雨欲来,一只手覆上了她的眼睛,宫尚角埋首在她颈侧细细吻着。
再有意识时,便是纱帐外他不带一丝犹豫离去的背影是,和那句不冷不热的话。
宫尚角:无事不要出角宫,你若有事,便差人去找远徵弟弟。
姜凝欢笑了笑,宫尚角不知道,找宫远徵,她才会真的有事。
睡前未关的窗户已经被严丝合缝地关好,外面月色渐颓,天色变得墨蓝,看着是快天亮了,姜凝欢索性不睡了,拖着酸软的身体坐起来,丝被从身上滑落。
她房间的门就在这时被大力踹开,透明的纱帐外,少年颀长的身体立着,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些怒意,却在看到纱帐后的情境后转为错愕,他有些慌乱地背过身去,手中还握着长刀。
宫远徵:恬不知耻
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咬牙切齿的厌恶,姜凝欢淡然一笑,慢悠悠穿起衣裳来,衣物摩挲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方才那半隐半现的一幕仿佛又浮现在宫远徵面前。
乌发散乱的女子眸中还带着些迷茫的水光,似雪一般的肌肤在夜色下显得鬼魅,上面偏又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她颈间黏了几缕黑发,再往下,便是那半遮半掩的雪色山峦。
宫远徵摇了摇头,没好气地骂了起来。
宫远徵:磨磨蹭蹭的,真是麻烦,谁知道你们刺客会不会从衣服里掏出匕首来。
姜凝欢:那远徵弟弟不妨回头看看?
宫远徵:你!真是不守妇道!
她又是轻笑一声,像是全然不在意宫远徵这些言语,拢好身上的薄衫后不紧不慢地走到宫远徵面前来。后者眼里戾气极重,抬手便把未出鞘的长刀架在了她带着红痕的颈上。
姜凝欢轻飘飘地看了那刀一眼,又温温柔柔地看着宫远徵,仿佛收到生命威胁的人不是她。
姜凝欢:你哥哥说你孩子心性,让我多让着你些。远徵弟弟,这是你第三次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下一次,我可就要告诉你哥哥了。
宫远徵:我杀一个无锋刺客,我哥只会褒奖我。
姜凝欢闻言弯了弯唇,状似不解的看着宫远徵。
姜凝欢:你见我的第一次就说我是无锋刺客,可是我连无锋是什么都不知道,公子也说凡事凭证。按照礼数,远徵弟弟你也该唤我一声嫂嫂才是,这半夜三更闯进嫂嫂的房间,我该告诉你哥哥你不守礼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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