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权的眼神迷离看上去像是好几夜都没有合眼的样子,来到我的跟前他缓慢的开口道。
高明权:谢谢你,周天。真的谢谢你!
周天:你觉得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问出这句话,高明权坐在我的身旁朝我要了支烟,点燃后他吸了几口烟才对我说道。
高明权: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我白天无法正常生活因为无论做什么想的都是她,工作辞了以后我便开始有些不太清醒像是生命里少了某种东西,这个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她其实已经死如果我想让她继续陪着我我必须要为她找一具身体。
高明权: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到了你这里。
高明权说完后将烟头掐灭,我看着房间里还没完全消失的烟雾淡淡的叹了一口气,来福和我说的也不完全正确,其实如果让我理解我更愿意将青炆理解成阴桃花。
又过了一会高明权决定要走,他从口袋里面翻出了一张银行卡他说里面的钱就当赔给我的家具钱和这次的报酬,多年以后一次同学聚会上听几个老同学提起,后来的高明权事业走起了下坡路明明名校毕业可工作上却四处碰壁这么多年以来也是一直单身。
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屋子,其实损坏的家具并不多最主要的就是灯和沙发,灯算是最主要的所以当天我买了新的吊灯,顺便查了查高明权给我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三万整。对我来说这是一笔巨款所以当天便犒劳了一下自己。
本想叫上南桥但是这货说他还忙着要紧事先不来了 ,国庆妹子手机没打通关神医和秋夏也都没空,左思右想间我拨通了原来死党的电话。
我们两个的革命友谊说来话长可以说是从初中到大学,我们两个的成绩也更不用多说,可以说的上是今年他倒数第一明年我倒数第一。
我们两个上次的对话是半个月前,当然像当小法师这样的事情我并没有跟他说因为我实在害怕他把我当成精神病。
我将张晓雨叫来我家附近的烧烤店,看见他还是那副死样子不知为何我竟然感觉十分的安心,这货怎么说不笑的时候像个傻比笑的时候像个傻比笑了。
周天:你今天咋回事平时巴巴个没完今天怎么怎么安静?
张晓雨:还能干什么当然是玩游戏了,你没听说吗?狼人杀最近可火了。
狼人杀?之前大学的时候晚上熄了灯叫上隔壁寝室的室友经常在一起玩,记得那个时候我还一直嫌弃晓雨菜,每次发言就像自曝狼人一样。
周天:你就你丫那么菜还玩。
张晓雨:哎呀,跟咱们上学的时候玩的不一样,这游戏等一视角代入感非常强,我上次在论坛上看有人玩这个游戏都吓的猝死了。
听到晓雨的话,我浑身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不是来自于小法师的警觉,我感觉这事情有些许不妙。
周天:你说那狼人杀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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