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么时侯睡着的,李安泽睡着不太服,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在这小座椅上施展不开,难受。但他却还是做了个梦,梦到了他小时候,那时任雨刚来,他对任雨其实一直没什么偏见、相处地也比较和睦。任雨在发现自己发烧后,一直在照顾自己,晚上还专门起来为自己掖被子,怕自己难受,给自己买了热水袋放在被窝里,自己发烧她几乎没怎么睡,时不时抚上自己的额头看看自己是否还在发烧。
这个女人明明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明明与那个男.人连证都没领,却做了一位母亲,妻子该做的事。后来自己退烧了.但是很累,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会搬个凳子,在一旁陪着自己、给自己讲故事、说笑话,
李安泽那时问他:“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其实你也不管我。”
任雨则是抚摸他的额头,“你都叫姐姐了.就是认我了.那我怎么可能不管球球。”说完,在李安泽的脸上亲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扫过.
“姐姐, 我生病了, 会传染给你的。"李安泽脸红了、有些担忧任雨.
谁知任雨只是笑了笑."球球如果传染给我了那球球就是快好起来了,看着球球这样、姐姐也不好受。”
任雨是这样好的人,他却骗了她。
自行车的手刹,是他自己弄坏的,那个坡也不是很陡、较为平缓.即便受伤也不会太重.他只是想任雨理理他.
他想,他没有错,他只是喜欢任雨。
家,以前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房子、里面有保姆照顾他、父亲偶尔回来一次,任雨来之后,李安泽也体会到了家的温暖有任雨在的地方,他就是有家的。
到家后,任雨将他叫醒。李安泽下了车、花园里又种了些月季,任雨是个爱花的人,总是会在花园中种些花花草草、四季都有不同的花开。
“姐姐,你又在种月季?”李安泽记着任雨种了的月季种类多,少说有十来种了,怎么又种月季?
手不由自主地在种好的月季上摸了摸,却被一巴掌打在了手上。
“别乱摸! "任雨瞪他。“这是卡布奇诺,是玫瑰! "任雨反驳。
不知道为什么,李安泽居然觉得这样的任雨格外可爱,偏头笑笑,推了把眼镜,也不晓得什么时候,二人的气氛居然成了挥之不去的暖昧、
任雨将马尾重新扎了起来,露出那张清秀的脸,看起来也不比李安泽大几岁。又去仓库换了靴子,拿了锄头."你走开、我还没种完。”指了指墙角的纸盒子,里面也有儿株卡布奇诺。
“我帮你吧,姐姐。"李安泽眨巴着眼睛,里面透着光.
“你? "任雨瞧了瞧他的右手臂, “你怕是过来监工的吧,别添乱了,回房去休息。”
任雨明显不相信他,一残疾人,肩不扛手不能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什么用都没有。
“姐姐,你不用去上班吗?”李安泽想到任雨穿高跟鞋跑来的模样.
“我一接到电话就请假赶去医院了、今天也算给我自己放了半天假。"任雨一也松土一边回答、懒洋洋的语气。
任雨是做业务的,平日也没什么事紧的事、偶尔旷个班不成太大问题、况且就凭他老李家和任家的家业都够任雨奢侈几辈子了。.
李安泽的电话响了,是阿成打来的,李安泽走升接了电话.
“老大,前些天你是不是打了一个追求任何的男人?"阿成答道。
“嗯,那个人以前是我爸的。”李安泽不屑地道,这男人没什么有趣。
“他现在是蜘蛛的人、"阿成提醒他.“叫周康。”
李安泽愣了愣,这他倒没想到。蜘蛛的名字叫吴哲,李安泽和他很不对付,那人脑袋跟缺根弦似的, 做事极端,一出手就跟蜘蛛网似的,密密麻麻的网根本爬不出来.这人应当是长期性精神不太正常。是帮内一大红人、蜘蛛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跟着蜘蛛保不齐要做点什么,盯紧点他们.”李安泽还就不信了,再浑能浑过他李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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