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乖乖认命,你就不会痛苦了。”
只有放下,方能脱离苦痛。
只要放弃,就不会再有痛苦。
未知的恐惧席卷着祝乐安,可她依旧强装着镇定,保持冷静。
她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慌乱的情绪。
这很正常。
隐藏自己,是她活下去的第一课,而她早就很熟练了。
祝乐安:“凭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偏偏是她?
“因为你心中的大爱不是首位,所以你不是女主。”
心中的大爱,凭什么要是首位?
在生死关头无法保全自己而一心想着他人的不是大爱,而是愚蠢。
连自身都无法保全住,谈什么心中的大爱。
以他人为重,那谁来以我为重。
祝乐安:“如果不痛苦是为了他人牺牲自己,那本宫宁愿一辈子痛苦,一辈子反抗这不公的命运。”
“到最后你终究会向这个世界低头的,会走向既定的命运与结局。”
“我们拭目以待。”
多久了,这个梦境反反复复的被梦到。
一次又一次的梦到都在提醒着她,如果她无法掌握自己,那么她终将斗争到底。
东湖夜的夜幕渐渐拉开,不知不觉中,月色已白,草舍庭院里看守的殿前卫们正排队盛着饭食。
而此时草舍内的梧帝轻手轻脚走到窗前,趁着外面无人,他抽出花瓶中的花枝,小心地伸到窗外,欲借此捞回漂浮在水缸里的盒子,但尝试几次都未能成功。间或又有殿前卫们走过,他慌忙躲避,最后只能绝望放弃地缩在窗边。
过了一会儿,梧帝起身,踉跄地从窗边往回走,不知不觉间无力地扶了一下桌角,不料却摸到了一堆软软的物体,他下意识地一甩手,发现被他甩到地上的,赫然是几只小虫,而且桌角也有分明有虫子在蠕动着!
梧帝恶心欲吐,此时,一只鸟却飞了进来,啄食着被甩在地上的虫子。他正想赶走鸟儿,却突然发现了鸟脚上好象隐约有些什么。
梧帝忽地想起,方才他用手沾了脂膏,盒子被那殿前卫抢走扔掉时,那只沾了脂膏的手指正好抓了桌角。梧帝一瞬间暴起,抓住了鸟儿,躲进屏风后,用颤抖的手解开了鸟儿脚上的脚环。
只见脚环里果然有一张空白纸条,梧帝慌忙将它放在烛火上烘烤,不一会儿,字迹显现了出来,梧帝读着,手情不自禁地抓紧了自己的胸。良久,他将纸条烧毁,想了想,又匆匆画了几笔小儿戏耍的图,重新系在了鸟儿的脚环上。
鸟儿翩然飞走,梧帝顿时身体瘫软,坐了下来。
东湖的岸边,丛林掩映,黑暗中,一处屋内的众人隐约可听到湖水拍岸之声。忽然,有一只鸟儿由远处飞来,落在了窗下。只见一人小心翼翼地解下了鸟儿脚上的脚环。
宁远舟接过元禄递来的纸页,看后道。
宁远舟:“圣上那边没问题了。”
于十三:“呵,他倒是谨慎,没写字,画了个小儿戏知了。”
钱昭:“何时动手?”
宁远舟:“戌时。再重复一次,于十三、红香楼。钱昭、湖边。孙朗,弓弩、飞索。都清楚了吗?”
众人应道:“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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