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如意:“表哥,要是被人怀疑你有个奸细表妹,只怕不太好吧?”
她眼神流转,仿佛夹杂着得意与挑衅,精于算计却总能让人感受到一丝未泯的纯真。
最终,宁远舟还是点头答应了任如意的请求,在他视线不及之处,任如意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换上了一副满是困惑和思索的表情。
暮鼓声中,城门关闭,夜幕降临。
“殿下。”
来人行礼,对于此人很是恭敬。
祝乐安:“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
祝乐安对于眼前之人很是信任,话句话说,应该是把眼前之人当成心腹。
“殿下尽管吩咐就行。”
祝乐安:“帮我查那个人如今究竟在何处。”
那人有些诧异,但诧异之余还有些不解。
“殿下,可……当年那件事情知晓的人都已经死了。”
祝乐安从袖中掏出一封信,递给眼前之人。
祝乐安:“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若是他还活着,把这封信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做。若是死了,就把这封信烧了。”
“属下明白。”
说完,祝乐安就隐身在这黑暗中,不见踪迹。
元禄:“你终于回来了。”
祝乐安一进门就看到元禄一脸兴奋的看着她。
元禄拉着她进了房屋,她又重新被元禄拉出黑暗,进入光中。
元禄:“你不知道,我说了好久才打发走了宁头儿。”
元禄像一个小孩儿一样,在等待祝乐安的夸赞。
祝乐安:“那我们的长命鬼可真棒!”
祝乐安从袖中掏出一个糖人,是猫样的。
祝乐安:“猫有九条命,我们的长命鬼也有九条命,给你的。”
祝乐安将手中的糖人给了元禄。
他这一生太苦太苦了,就应该多吃点甜的。
义父已经安息在土壤之下,宁远舟在梧都的最后挂念也已尘埃落定。从午后开始,他就着手整理行囊,到了夜晚一切就绪。此刻,他正在清理书架,把一本本册子逐一投入火盆中,让它们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被他差遣出门去买药材的元禄匆匆进门,不及放下手里的东西,便道。
元禄:“宁头儿,刚才我在外头遇到昨儿来刘大哥,说朱衣卫的梧都分堂,前晚上被赵季带人给全端了。”
宁远舟有些吃惊。
宁远舟:“全端了?朱衣卫这些年在梧都经营得相当不错,我在任的时候都从没暴露过。赵季要是能把他们一网打尽,要么是朱衣卫内讧,要么,就是有人跟他里应外合。”
元禄:“不愧是宁头儿,一猜就中。刘大哥说,漏消息给他们的人,至少是个紫衣使。”
宁远舟:“哪儿都少不了勾心斗角,我当初还不是吃了赵季的亏?”
元禄有些急的说道,边说边用手指了指外面。
元禄:“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她,朱衣卫梧都分部一个活口都没留,她要真是逃出来的白雀,运气会不会太好了点?”
宁远舟:“你现在才想到?当初非留下她的不也是你吗?”
元禄:“我就觉得她可怜嘛。头儿,你说要不要再去试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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