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茫的时候人还很少。”吴淼心里已经有点相信了,“那个时候只有大哥,白姐,谢止行,南栀,还有褚淩。白姐神智不稳定,褚淩还一样失忆了,说实话,如果说谎,也就需要三个人统一口径就可以了。不难。”
“如果是这样你打算怎么办。”陈贝蒂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你要退出茫吗?”
“有可能。”吴淼抓了抓头发,“如果可以,我不想和骗我的人待在一起。不过我的队伍我也不太放心。可能会定期回来,无非就是在医院兼职换成到这儿兼职了。”
“我也不是完全信这些,我们先下去吧。”吴淼转头要下楼,又转过头对着张鑫:“我也不是完全不信这些,我破例告诉你,陈焱活不了了,有人要她人头。你们要想救她,就得三打十。”
“顶多,我可能不出手。”
张鑫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拉过陆垚:“你的刀法还是哑巴教的,你要真会出手他也不怕。我只是希望,我们不用走到这个地步。”
“我,木头,哑巴,就在这里等你们回来。”
下楼之前,陈贝蒂握紧了吴淼的手:“别多想了,如果你要走,我也可以和你一起走,主要是我想出去。你手下那三个多半也会跟着你,我这儿三个我也有信心跟着我。方毅恒最大的缺口就是他从来不直接管理,权利都在谢止行手上。”
“我也希望,我们不用走到这个地步。”吴淼苦笑了一下,“怪不得我每天只能和别人抢东西吃呢,怕我哪天想起来跑了。”
“他说的不一定全是真的。”陈贝蒂也苦恼地揉了揉太阳穴,“我们这里来的都比你晚,知道的也只比你少不多。你不如装作不知道,先这样,到时候经常来图书馆和他们碰个头,虽说不知道真假,碰个头好处总是比差的多。”
吴淼看了一眼身后,被扫到的袁青飞一身冷汗,那个眼神冰冷,他不知道杀人犯是什么眼神,但他无师自通一样地,知道有那个眼神的人一定杀过人。她的声音很像冰水倒入杯子里的那种略微空而冷的感觉,眼底下的痣同阴影混成一片:“你们什么都没听到,对吧。”
“没有。”众人都很识趣,装傻充楞起来,他们都知道方毅恒才是最可怕的。
“水。”陆垚突然开口,他好像有点舍不得,“回来?”张鑫看到众人露出疑惑的样子,于是很熟练地开始翻译:“哑巴说话就是这样的,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以前说实话和哑巴关系还可以,你们两个都不爱说话,不过你比他好多了,至少不会像个提词器一样一个一个词蹦。”
“我过几天有空了会回来。”吴淼思考了一下,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就我一个。”
陆垚转头去收拾那间蓝色的房间,而张鑫也没有说话,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个人去,危险了点。”陈贝蒂悄悄地在吴淼旁边耳语,“你带上个青飞或许好一点,他的能力一向来很强的。”
“嗯。”吴淼已经下到了地板上,等众人都走下来之后默默地把油灯摘了下来,抱在自己怀里。褚淩和袁青飞一直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脸色。王阳城的脸色很沉,不过看历史就该是这种眼神,谢止行想,他一边瞥了一眼正在靠近的吴淼,一边从包里拿了一块巧克力。陈贝蒂抢先挥了挥手嬉笑着说:“回来了,王阳城感觉怎么样?”
“多少有点,可怕。”他合上书,语气很沉重,“比现实可怕更多。”吴淼看了看谢止行,随后将自己的手心摊开:“我要那块巧克力。”谢止行和看智障一样看了她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不吃甜食。”
“那你给我物资。”吴淼始终保持那个姿势,“新参加的游戏,一个月的物资,平分。”谢止行把那块巧克力放到她手心里,不情愿地撇过头懒得去理他。吴淼把那块巧克力随手就抛给了午雨,好像现在才想起来还有个新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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